牧宴并没有打算过去,而是寻了个地方坐下,看着万珏与聂清河一同坐下,因为隔的很远的距离,所以始终都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牧宴看着聂清河与万珏有说有笑。聊的有些时间了,牧宴看着这会子差不多是到戌时了。聂清河也打算走了,牧宴这才准备过去。
“来了?”
万珏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过牧宴走过来,那样子看起来令他感觉到了几分不痛快。牧宴带着揶揄的表情看着万珏开口道。
“怎么样?”
似乎是在问他做什么事情的进度一样。万珏顿了顿,很快就了然牧宴的话中意思。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聂清河方才离开的方向,就像是担心牧宴的话会被刚走不远的聂清河听见一般,庆幸的是,聂清河走远了,也不至于会听见这些话。
“请不要随意揣测别人。”
万珏起身,将放在手边的长剑拿起。牧宴突然间就像是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似的,在万珏的注视下与他保持了一段较长的距离。
“嗯?我可没有说什么。”
牧宴把局势一转。这么看来,万珏的解释欲盖弥彰,有了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啧。”
万珏不满的扯出了一个音节。“我让你出来不是在我面前议论是非。”
牧宴明白自己只是个跑龙套的身份,所以对万珏也是不太敢多说几句不是。
“我明白,所以——万公子不必当心我在外边说些什么。”
她道是为什么这万珏没有对聂清河动心,原来走的是日久生情的路线。
牧宴对这个结果不感到意外,可以说是在她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