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宴看着马车在自己的视线里面渐行渐远,终了,那辆马车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牧宴的脑子里面依旧浮现出刚才谢沉封漠然的表情。
果然,只有在聂清河的面前,他才稍稍会露出那么几分神色。
通常的时候,这谢沉封总是让人抓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牧宴转身看着稀疏的人群,这里没有多少人会来此地游玩。
四下笼火稀疏,四下昏暗。
牧宴整理了情绪,朝着前边走了几步。牧宴突然间发现自己在听墙角这方面的运势还是不错的。没走几步,前边就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而是聂清河。
牧宴转身又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
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
牧宴叹了一口气,既然这谢沉封没有交待她继续看着聂清河,那么她就算了吧,没有必要追着人家不放吧。
多费劲啊,一年365天,天天围绕着聂清河,她不用休息的吗?不给工钱也没有辛苦费,更不用说五险一金。
牧宴这么想着,迈开的脚准备要离开。
可谁知道,这脚步子刚刚抬起来,又被强制性的收回来了,这超出了牧宴的意料,她蹙眉的抬起来自己的手,陌生的看着自己的手,反复观看。
我明明是要走这边,为什么走不动了?
接着,牧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转动,面对着刚才聂清河的方向。
随即,她在下一刻就抬起来步子,作势就要跟上聂清河的步子。
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身体被人控制了一般。
等等!我为什么要跟着聂清河?这身体怎么不受控制?卧槽卧槽卧槽,我这是中毒了吗?
牧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脚步坚定不移的朝着某个不明的方向走去……
牧宴愕然的看着自己随意走动的身体。
这种感觉就像是灵魂与躯体分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