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子矜瞬间皱紧了眉头，没有说，也没说没有，宴惊鸿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催促。
好一会之后，营子矜才用着不甚确定的语气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偶尔感觉有些恍惚，像是做了什么事情又忘记了，但我觉得，不该是第二人格。”
宴惊鸿点点头，“你的意识灵源应该就是这个还未形成的人格，或者换个方式说，是另一面的你。”
所以说，这老头还是有精神病，以前得治，但放在现在，估计是想治也治不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营子矜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就变得伤感起来，身上也多了一丝阴沉的气息。
很好，怪异导演又要上演大变活人了。
“你如果无法控制灵源，会影响拍摄吧？”宴惊鸿有些冷漠的问道。
营子矜周身阴沉的气息突然就凝滞了一瞬间，然后渐渐地，悄悄地，消失不见了。
很好，这灵源还是个比较聪明的。
“咳，不会的，我会控制好的。”营子矜尴尬的又轻咳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快被面前的小丫头玩坏了。
“希望如此。”宴惊鸿不置可否的说道，“能说说你这意识的作用吗？不会只是出来散发冷气的吧？”
“我暂时还在摸索阶段，但我觉得……我可能变聪明了一些。”营子矜有些不太确定，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两人商定好了大概章程，宴惊鸿又教授了一些修炼经验，便各自开始忙碌起了筹备剧组的事。
宴惊鸿这里主要还是演员的选择，营子矜后来又提供了三个人，再加上前两个，宴惊鸿都让人做了一番调查，现在正在家里看着调查报告，只是刚看了两眼，顾影来就到了。
“你们公司明晚办跨年宴，我陪你一起去？”顾影来走到宴惊鸿身边，轻轻地蹭了蹭她。
宴惊鸿摸了摸他的大脑袋，“你们公司也是要办跨年宴的吧？”
“嗯。”顾影来补充道，“我不去，我陪你。”
公司的跨年宴他就没去过几回，不去也没什么的。
“行。”宴惊鸿答应了，他们公司的跨年宴，她是必须得出席的，因为不仅是跨年宴，还是《小丑回家》的庆功宴。
“我准备了礼服，你要试试看吗？”顾影来心满意足的问道，他早早就准备的礼服，没有白费。
宴惊鸿笑呵呵的看着他，“你这好像是早有预谋的样子。”
顾影来面不改色，“机会是给准备好的人。”
“好了，不要这么严肃，礼服在哪里，我现在就去试试。”宴惊鸿配合道。
“我放在了你的试衣间里。”顾影来说完又道：“你去试衣服，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你又要下厨啊，随便做吧，我都行。”
“行，就做随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