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后台很硬,你动我一下试试?
那个声音仿佛也很难用维奇所能听懂的语言来讲解它的文明,沉默了好一会,才又说道:“在那个宇宙,我们的文明是唯一的主宰。而我们这一种族虽然数量不多,但也不是只有一个个体。我们自诞生始,脑海中就已经有了我们那个文明的一切知识,随即我们便需要立刻离开孕育地,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领地。”
那个声音顿了顿,然后说道:“我们不存在人类之间的亲缘关系,个体与个体之间互不侵犯领地,所以可能一生我都见不到我的同类。或者说,我本身就可以繁衍出千千万万的同类。如果有同一种族的个体侵入我的领地,我们之中便只有一个能存活下来,同化完这一个星球,我们便会去寻找下一个星球发展为自己的领地,这就是我们种族的法则和宿命。”
“那可真是可怖又可悲啊!”维奇说道,“你们这一种族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寻找一个合适的星球,然后侵蚀这个星球又或者说同化这个星球会让你们觉得更加开心吗?”
“开心?”那个声音显得难以理解,“我们没有这种情感。如果要我归纳,这都是源于本能,生存和探索。”
“可你不觉得你这个效率有点慢吗?”维奇摊了摊手,“就算你能复制出无限的沙民,所来源的母体也只是当初楼兰国的一万人,再加上两千多年来来这里探索或者路过这里的倒霉蛋而已。何况,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样的复制机器也只有五个,按照这样的速度,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把整个世界给同化了呢?”
一语中的,维奇想起了之前那本记事本上那位探险家的记载,接着说道:“如果你包括你的种族真如你说的那般强大,为何都两千多年了,世界末日都经历一次了,还没实现你的同化大计呢?甚至我来这鬼地方之前都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存在。”
这次那个声音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正当维奇急不可耐,就要动手时,它说话了:“出了点意外。”
“什么?”维奇怀疑自己耳朵出了点问题。
声音变得微不可闻,似乎又带着无限落寞和悲哀。
“当我还是个婴儿落到这地球上时,受到了当时地球上最强生物们的联合攻击。我的大部分身体被打烂了,靠着伪装才成功潜入了这片沙漠底下,当时这里还是叫楼兰。又加上这片沙漠资源贫瘠,我补充不到营养。按人类的话来讲,我应该算是发育畸形,能力也是大大受损。”
“所以你是个畸形儿啊!哈哈哈哈哈哈!”维奇可不会在乎一个本体像**似的的恶心外星生物的自我感受。
他放声大笑,极其嘲讽之色。
“你知道为什么白骨堆上面躺着完好的楼兰公主吗?”在维奇的嘲笑之中,外星生物的声音倒是格外的沉着,丝毫没有恼羞成怒的意思,他也不等维奇回答,便接着说起了当年的往事,“我来到地球几百年之后,她是第一个跟我接触的人类。那时的我正在生死边缘徘徊,失去了自己寻找资源存活的能力,正是她三天两头往这地下洞穴钻,给我送来水源和食物,让我撑过了那一段最难熬的日子。”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对她用了幻术迷惑了她?”维奇这才想起白骨堆上隆重下葬的那名犹如睡着般的美丽女尸。
“大概这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善良了吧。”那个声音叹息了一声,“那一天贪玩活泼的她发现了这个隐秘的洞穴,那时的我远没有这般庞大,大小也仅仅两人高而已。她没有介意我的外星生物的身份,也许是仅仅不愿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就这样死去,她救助了我。就这样几年,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至少她是那么觉得的。”
“只是随着她的长大,她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了,向我倾诉的烦恼和抱怨倒越来越多了。”外星生命说道,“渐渐的,她不再会给我送来食物,也很少来了。直到有一天,她哭着来找我,说他的父王死了,整个楼兰就要乱了......”
“我给她提供了帮助,当晚她便一个人拖着他父王的尸体来到我面前,从此,我便成了他的父王,成了楼兰的国王,原本即将陷入动荡的楼兰国又安定下来。但是她却不知道,她以为我真的把她心爱的父王给复活了。”
“你这个渣滓!”维奇唾弃道。
“作为国王,我暗中陆续地将一些死囚和罪犯送往地下洞穴进行复制,至于本体,则化为我的养料。但最后,达娜公主还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