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夏站在街对面伸着脖子一张望,赶忙回去报知了绿蔷。
绿蔷当即卸了妆粉,叫迎夏收拾好包袱,登上马车作速往灵枢阁而去。
赵子孚自那日醉了酒在苾翠院歇了一晚,次日醒来稍待了半个时辰便离开了,之后一连几天没有再来。
此时心里烦闷无趣,便想过来听绿蔷弹弹曲子,解解闷。刚到门口,听见护卫禀道:“世子,绿蔷姑娘出去了。”
“去哪儿了?”赵子孚面色微凝:不是病还没好吗?怎么不好好在家待着?
“她没说,不过,小的见迎夏这几日总往灵枢阁跑,想必是去灵枢阁了。”
“几时去的?”
“约莫一刻钟前。”
赵子孚当即转身上了马,扬鞭赶往灵枢阁。
灵枢阁内院,虞濛正在给承庆侯郑夫人复诊。
待虞濛诊完脉察看完胸口处,郑夫人指着自己笑道:“姑娘开的药果然管用,我自己就感觉肿块比之前小了很多。”
虞濛微笑:“那说明夫人信得过我,切实按照我说的去做了。”
郑夫人乐呵呵的:“嗐,忌口嘛忌着忌着便习惯了,那药嘛也确实太苦了些,不过喝得多了也习惯了。”
虞濛边写药方边道:“再给您开一个月的药,喝完后肿块便可彻底消散了。”
“诶好。”
少时,郑夫人收了药方付完诊金,走出了内堂。
素妙刚要去唤下一位病人进来,忽见白芍步履匆匆过来了,急道:“姑娘,那个绿蔷姑娘来了,正在前堂哭呢,说你胡乱开药想害她。你快去看看!”
虞濛和素妙都惊诧不已,忙赶去前堂。
郑夫人还没走远,恰好碰见了,也满怀好奇地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