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才急急捂住了已然绯红发烫的脸庞,嘴里咕哝着:“真是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想到他了?难道这些时日没被他给气得语塞,憋一肚子气,反倒不习惯了?”
她甩了甩头,翻了个身,尽力要把荀起的身影从心里挥去。
可她不曾察觉的是,赵子孚的安慰没在她心里激起波澜,素妙和白芍的宽慰亦无法让她真正心安,而想到荀起时简简单单一笑却扫尽了她心中阴郁。
不多时,便恬然入梦。
过了两日,裘伯到灵枢阁门外来找虞濛,说是找到了合适的库房所在。
“在哪里?离这儿远吗?”虞濛站在灵枢阁大门口问道。
“就在附近,与咱这隔了两家铺面。地方大,房屋也新。”裘伯伸手遥指着灵枢阁南边的一处院子。
“那便定下来吧。”
“不过,姑娘,房屋的主人说下午要赶去外地,只有大半日的空闲,而且要您亲自过去面谈,钱房两讫。”
“这么急?”虞濛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如此好的库房之选不容错过,便去柜上娶了银钱,与裘伯一道去见房主人。
进了那家宅院,迎面看见一个年纪五十上下衣着体面的男人,裘伯朝他拱了拱手道:“郭掌柜,这位便是我们虞掌柜。”
郭掌柜笑道:“我家主人就在正堂,二位请随我来。”
三人去了正堂,刚一跨入门槛,便看见屋内一锦袍男子背身而立。
虞濛觉得眼前这人的背影有点熟悉,正在纳闷,男子转过了身来。
赵子孚?虞濛不禁一愣: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