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德拉科紧张地看了看我身旁,问。
“在帕笛芙夫人茶馆,我让她去那里等我们。”
听到我说潘西不在这,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对于他这种行为我早就感到不对劲了,“嘿,你最近怎么了?总是这么奇怪。”我问。
“没,没什么。”他紧张地看了我一眼,“走,别让潘西等太久。”
好小子,心里还有潘西的啊,还算有点良心吧。
实际上我认为德拉科来了和没来一样,甚至没有来会更好,他不来的话我和潘西还会说话,他来了我感觉我们的气氛都不好了,然而潘西不这么认为,她看到德拉科就开心,只要能看到德拉科她就很开心,更何况德拉科现在坐在她旁边呢,德拉科就算不说话她都是笑着的。
尽管如此,在城堡前离开时,潘西还是紧紧抱住了我,把头靠在我的颈窝里,声音有些颤抖地说:“谢谢,真的很感谢你。有你真好,斯凯达。”
“是是是,你记住我的好就够了。德拉科要不见了,你快跟上去吧。”
“好,下次再聊。”潘西在我脸上留下一个带着眼泪的吻便松开我朝德拉科奔去,“你等等我,德拉科。”
看着他们两个人走在雪地里,我心里有些欣慰,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不想回寝室,也不想去温室,我漫无目的地抬起头,看到城堡上天文塔的露台。
不如去那里吹吹风吧。
曾经奥利弗就是约我在那里见面,带我骑扫帚绕着霍格沃茨飞的,自从他毕业之后我就没有过这种体验了。
我爬上了天文塔,便听到了风呼呼地怒号,在城堡外都没有听到的,来到天文塔就听了,难道天文塔有特殊的魔力?
当然不是,所谓高处不胜寒嘛,冷也是正常的。
站在天文塔的露台处,任由风吹着我的头发,我知道头发经过风吹后会严重打结,我还是站着没有动,看着下面的雪地,回忆着曾经我也跟奥利弗走在这里,还要这片天空,吹过的风就像那时候骑扫帚吹过脸的风。
想到了奥利弗,我不由得从口袋里掏出双面镜,想看看奥利弗在做什么。
镜子里没有人,只有橘色调的客厅,估计是点了灯,墙上不时会有晃动的人影,他们大概在聊天,我也想听听,小声叫了几遍奥利弗的名字,接着那边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好啊,奥利弗在没有外人的地方会轻易发出哈哈哈的笑声,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种待遇呢,他把我当外人了?
娜塔莉亚阿姨的影子慢慢变长,到达一定长度后就不动了,“奥利弗,你最好过来一下。”她温柔的声音响起。
“什么事?”奥利弗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哈,娜塔莉亚阿姨发现我了,那我等着奥利弗出现就好了。
等奥利弗出现的空闲时间,我听到了一声厉声的尖叫,那声音嘶哑得就像萝丝莉亚的叫声,我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发现一个女孩正悬空着,跟故事书里被恶魔附身了那样,她应该是中了恶咒。
没多久,那个女孩就摔落到地上,一个满脸厚厚的胡子大个子挤开了三个人,走到了那个女孩身边将那个女孩横抱了起来。
一个男生走进地上的一个地方,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他想把它捡起来。
“斯凯达。”
在这时候,镜子里传出了奥利弗的声音。
“啊,下午好啊,奥利弗。”
“今天去霍格莫德村了吗?”
我提起手中装着糖果的袋子在镜子前晃了晃,说:“当然,还买了糖。要我给你寄点吗?”
“不用,你知道我很少吃糖的。”
“但你吃指尖的奶油。”说着,我俏皮地用那根沾过奶油的手指比划了一下。
他的脸果不其然红了,他轻咳了两声,害羞地笑着,说:“停下,我记得。”
“圣诞节我能吃奶油蛋糕吗?”我有意逗他挑眉笑道。
“咳咳,能。”他低着眼眸笑道。
“你刚在做什么啊?”
奥利弗往厨房的方向瞄了一眼,笑道:“做蛋糕。”
做蛋糕……哈哈哈哈怎么这么巧,我刚还挑逗奥利弗来着。
“那你去做蛋糕吧,我去看书啦。”
“你现在这么爱读书了吗?”
???这话不对吧,我不是一直都很爱读书吗?我什么时候讨厌书本了?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学无术?”我恶狠狠地瞪着他质问道。
他只是笑了笑,说:“你快看书吧,下次聊。”
嘿,这就赶我走了?行吧,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我给他翻了个白眼就将镜子放回到口袋里。
跟奥利弗聊过天,心情好了不少,我收起镜子就走下了天文塔,我在城堡里逛了一圈,感受了一番城堡里就算有魔法也抵挡不了的冷空气,在走道里遇到了垂头丧气的格兰芬多铁三角,他们看到我后表情变得复杂了。
见他们一直不说话,我便先开口打招呼:“下午好。”
哈利不知道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一看到我,语气就不平和了,“你知不知道马尔福最近在搞些什么?”他毫不客气地问道。
我被他的语气吓懵了,一下子竟不知所措起来,只瞪大了我无辜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哈利。
跟我相处六年了,赫敏也知道我是个胆子小的人,她把我拉到她臂弯里,轻声斥责哈利,说:“你别这样跟斯凯达说话,她又没做什么得罪你的事。”
就是就是,我又没做什么得罪他的事,但我被吓得有点严重,靠着赫敏,呆呆地看着哈利说不出一句话。
“见鬼了,哈利你竟然把斯凯达吓得说出话了。”罗恩打趣我说。
但因为我确实是被吓到了,我又不能承认是被哈利吓到的,心里对罗恩咒骂了一番。
“抱歉……”哈利看我的反应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马尔福最近在做什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我最近没怎么跟他待在一起啊。”
有啊,太诡异了,德拉科开学以来的举动太诡异了,但他是我朋友,我还是包庇了他。
“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怕我的包庇会让事情变得很糟糕,不由得又问。
“凯蒂中了恶咒。”
德拉科从三把扫帚酒吧的厕所走出来的模样突然钻进我脑子里。
不是吧,不会真的是德拉科吧,不会吧,他跟凯蒂无冤无仇,为什么会去害她?
“我……我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