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空!别玩了,乔治。”奥利弗喊着。
“噢,奥利弗,你不知道我得跟阿拉贝拉道别吗?”
“阿拉贝拉一直在这里。”
“噢,你真是不解风情。”
只有乔治还在球场边跟阿拉贝拉调情,其他人都在空中等他,我在球场中间蹲在球箱旁等乔治。
我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巫师就该用巫师的方式解决问题。
“Tarantollegra!”我抽出魔杖对着乔治施了一个咒。
紧接着他跳起了舞来,让在空中等得不耐烦的人都笑了出来。
乔治跳着舞来到我身边,说:“我上去还不行吗,你快给我解咒。”
“真的?”
“真的!”
我给他解了咒,他小声抱怨了几句话,拿起扫帚飞到天上。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准备了。”我蹲下,把手放在了游走球的锁上提醒大家准备。
“放吧,斯凯达。”
我解开游走球的锁,它就像脱缰的野马般飞了出来,打开金色飞贼的门,它也跟着张开了翅膀飞了出来消失在空中。
“预备。”
“安吉丽娜你往那边去点。”
我丢出手里的鬼飞球,安吉丽娜突然在我耳边嗖一声飞过,球已经在她怀里了。
“很好,安吉丽娜!”奥利弗大声说。
这场训练总的来说进行得非常好,高强度的训练下他们都将奥利弗的战术掌握得超过了预期,不用我说你们都能想到奥利弗有多高兴。
“这一次比赛我们肯定能赢。”
奥利弗脸上的喜悦从大家训练开始达到预期时就显现出来,训练结束他跟我说话的语气都是显而易见的激动。
“当然了。”
自从跟奥利弗开始了一段感情,我就有了在口袋里装一条手帕的习惯。
我抽出手帕踮起脚帮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温温柔柔地说。
“对了,马尔福有为难你吗?”
德拉科,那天之后我就没有再见到他,他也没有可以来找我问我这件事。
“没有,我一直没见到他。”
不过估计全斯莱特林已经知道了厄博斯跟格兰芬多混在一起的事情了。
“他要是找你麻烦你要告诉我。”
你?我告诉你有什么用?把我藏在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吗?
“当然。”当然是要敷衍一下的。
十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微微发凉,我不得不穿上一件薄薄的毛衣才能御寒,十月份最令人期待的就是万圣节了。
听说今年邓布利多预订了一支骷髅舞团,我不禁又想起去年那只巨怪,它可能真的是邓布利多的万圣节惊喜。
骷髅舞团还真的……蛮惊喜的,就是有点……生理难受,看到那个骷髅劈了个竖叉,头折了下来还发出了一声“咔嚓”,我就全身都难受,我忙吐出了嘴里原本在咀嚼的南瓜饼。
“你怎么了?”阿拉贝拉看到我将看着非常恶心的南瓜饼渣吐了出来,问。
“我吃不下了。”我低着头说。
我看阿拉贝拉正好能看到那群进行着恐怖表演的骷髅舞团,所以我没敢看着她说话。
“我去找奥利弗。”我放下刀叉说。
奥利弗在他的位置上吃着盘子里的牛排,还要应付来找他的人。
新生入学一段时间后奥利弗确实有了一些小迷妹,这些小迷妹趁着万圣节都来找奥利弗要糖。
我有意钻进迷妹群里,各个小女生都在跟奥利弗要糖跟他搭话。
“奥利弗。”我特意提高音调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奥利弗身边的迷妹都带着敌意回过头看我,奥利弗的脸上却多了丝笑容。
“斯凯达。”他说着往旁边挪了一下,给我腾出了一个空位让我坐进去。
那群迷妹都看着我没敢说话,脸上都是对我的好奇。
“你是谁啊?”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生问出了这个我想她们问的问题。
我得意地站起来,对她们微微一笑,温柔地说:“斯凯达•厄博斯,请多指教。”
奥利弗拍了拍我的手臂示意我坐下不要再理她们了。
既然目的达成了我也懒得理她们了,我坐下来抱住了奥利弗的腰,两双手慢慢往他腰间的口袋探去。
身边的迷妹们都渐觉无趣,陆续离开了。
嘿,怎么着,我能这样做你们能吗?
我心里得意极了,激动地戳了奥利弗的腰一下,他就像被打下去的不倒翁一样突然跳了起来。
“不给糖就捣蛋呀,你没给糖哦。”我调皮地笑着解释着我的举动,说。
他笑得露出了他的八颗牙齿,从内口袋里给我掏了把糖。
“谢谢伍德学长。”我调侃他说。
“别这样叫我……”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红着耳根说。
我拆了颗糖,坏笑着看着他,“好的呢,伍德学长。”我边将糖塞进嘴里边说。
奥利弗皱了皱眉,捏住我的下巴,头探了过来,牙齿轻轻咬住了我的嘴唇,一个湿润且灵活的东西侵入我口腔夺走了那颗糖。
“你哪里学的?!”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惊讶地说。
他红着脸看着我的鼻尖说:“乔治教的……他说他跟奥利凡德会这样……”
连看着我的眼睛说话都不敢了,奥利弗果然还是那么可爱,我就知道肯定不是无师自通的。
晚宴很快就结束了,各学院的级长带着自己学院的学生回寝室。
阿拉贝拉和我,怎么可能会跟拉文克劳走呢?
她跟着乔治一起走在珀西后面,而我跑去了找普鲁图。
普鲁图对什么都不争不抢的性格让我被潘西给抢走了。
到我绑架他们了。
“拉上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一手一边揽住潘西和德拉科的脖子说。
“放开放开,哈哈哈哈,斯凯达快放开。”潘西的脖子太敏感的,她一直缩着脖子大笑着说。
德拉科死要面子地样子太可爱了,他紧紧缩着脖子,却不跟我说痒,强忍着痒的难受他耳朵已经红得不行了。
“走,陪我到塔楼门口。”我松了松手,随意地搭在他们肩上,说。
“西楼梯的最顶端?不是吧?”德拉科绝望地说。
爬楼梯确实有点难,别说他了,我都有点绝望了。
“你看你这么瘦弱,就是缺少锻炼,你陪我上去再下来能强壮不少。”我一本正经地忽悠他,“建议常去塔楼找我,你圣诞节回家就能像高尔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