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没有待多久,困意就袭来了,我毫无遮掩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趴在膝盖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我好像是做了个梦,梦里也许是在夏天,阳光明媚得刚刚好,我和伍德坐在树下,靠在树干上,彼此都没有说话。
“斯凯达。”
一个女孩的声音在我和伍德靠着的树干后面传来。
是谁?这声音好像天天都在我耳边响的声音。
“斯凯达,醒醒。”
说什么呢,我这不醒着吗。
“喂,斯凯达。”
我感受到我的身体被剧烈地摇晃,到底是谁,我不情不愿地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双银色眼睛映入我的眼帘。
梅林啊!我吓得一把推开了眼前的人。
原来我不是和伍德坐在树下乘凉吗,我昨晚好像遇到伍德了,我们好像……和好了。
想到这我的脸如发烧般滚烫。
“干什么啊,这么早叫人起床。”
“这不已经六点了吗。”
才六点啊,我一拉被子又躺了下去,用慵懒的语气说:“我今天早上没课。”
“没课也得给我起。”
阿拉贝拉见我还不愿起床,一把拉开我的被子一阵寒气钻进我的身体,我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夺过她手里的被子裹住自己,瞪着她。
“起来啦?一起去刷牙吧。”
把我叫起来陪她刷牙?你看看,这是人干的?
刷完牙她还不打算放我回去睡觉,还非得把我的头发都梳到后面编成一个麻花辫并用塞德里克圣诞节送的发带绑住,绑完了还不放我走,非得打量一番,然后扯下几根碎发搁在我额前,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点点头。
好家伙,把我发型都弄好了我还好意思睡吗?
我怨恨地看着她,强忍着肚子里的一团火没开口抱怨。
这似乎就是她的目的。
阿拉贝拉带着我在城堡外走着,冷不丁地问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是阿拉贝拉生日,不是我生日,不是普鲁图生日,我也想不到是谁生日了,那能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今天是情人节啊!”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还弹了一下我额头。
我**,这一下差点没把我带走。
“情人节就情人节,关我什么事,还弹这么大力!”本来一大早被叫醒我就不高兴,她还弹这么一下,我马上就来脾气了,用同样的力度给她额头回敬了一下。
我相信是同样的力度,但她却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她还是保持着平日里的那个微笑,没理我的“回礼”。
告诉我,阿拉贝拉•奥利凡德,你的头是用石头做的吗?
走没多久她就停下了,我还疑惑为什么要在这里停下时,两个人在我头上盘旋叫着“小鹰”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拉我来当电灯泡呗。
虽然不知道是韦斯莱双胞胎里的哪位,但我敢肯定阿拉贝拉跟其中一个有一腿。
“弗雷德,乔治,你们能不能好好训练。”在球门处的伍德看到他们两个在闹忍不住大声吼道。
“就是,你们还不去训练。”我附和着伍德的话,说。
双胞胎俩人先是一愣,然后又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来。
“小鹰帮着奥利弗说话呢,兄弟。”
“是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们的四只眼睛先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又移到了伍德身上。
“你什么时候给你自己找了个女朋友我们都不知道?”他们两个朝着伍德异口同声地大喊道。
什么鬼啊!我从口袋里掏出魔杖,如果不是阿拉贝拉摁住了我的手,他们就要被我打下扫帚了,他们真该被教训一下。
原本在球门那边的伍德飞了过来,像赶苍蝇似的将韦斯莱双胞胎赶回去训练了。
我就在这里的草地上躺下了,看着远处正蒙蒙亮的天和几朵慢慢悠悠飘过的云,我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睁开眼睛,他们都在草地上收拾着东西。
“今天怎么这么快训练完呢?”我是感觉我没来多久,只是一眨眼功夫他们就训练完了,便惬意地说。
那帮刚训练完的球员们听到我这样说,都笑出了鹅叫。
“厄博斯,你该看看现在几点了。”一个球员笑着说。
几点了?我掏出口袋里的怀表,上面短的指针指着八,或者说离八还有一小段距离但可以忽略不计,长的指针指着九,都已经快八点了!我记得我们来到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半,我居然在草地上睡了一个多小时,真是不敢相信。
“你们吃早餐了吗?”伍德来到我们面前,问阿拉贝拉。
“噢,并没有。”
两个韦斯莱不知从哪里出现,来到了我们身边,一人一边夹住阿拉贝拉将她架了起来,“正好,一起吧。”他们两个一起说。
伍德看向了我,用眼神询问我的意见,我模棱两可地挑了挑眉,但伍德似乎觉得我的这个表情是同意,伸手给我将我拉了起来。
别人都让你一起了,你好意思不一起吗?好吧,那就一起吧。
我刚站起来就看到韦斯莱兄弟一人一边夹着阿拉贝拉走在了我前面,走得还挺远了,还搂着肩高兴地谈着天。
居然都明目张胆撬我墙角了。
求求我亲爱的贝尔可以回头看看她可怜的斯凯达,而不是一味走在她前面头都不回地跟韦斯莱双胞胎聊得忘却天地。
“斯凯达?”
“啊?”被伍德突然叫住我才注意到他刚跟我说了句话,但我在想前面那个负心女人的事没有听清他说话,“你刚说了什么,伍德?”
他紧锁着眉头,停下了脚步,盯着我看,被前面的人催了两声,他就移开了视线继续走了。
“或许你该试着不叫我伍德。”他很小声嘟囔着。
再小声也被我听到了,但我只是没有再说话,跟他并排走着。
想想一直以来,他都是叫我斯凯达,就算之前他发现我是厄博斯也没有叫我厄博斯,而我一直以来都叫他伍德,这么说是有点不太公平,普鲁图和德里安也一直没有叫姓,就连德里安第一次见到我也是叫斯凯达,我和阿拉贝拉是叫昵称的,只是我的昵称确实不好叫,阿拉贝拉很少会叫我昵称,但她叫我名字的语气是独一无二的亲昵,贝尔和斯凯德(Schedar的昵称Sched)。
不过,伍德的教名是什么来着?奥……奥利凡德?不对,这是阿拉贝拉的姓。奥……奥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