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简单准备一下后,我们四个人一台车径直朝着目的地忠县出发。
作为一个连山城九大区都没完全转悠明白的外地人来说,下属的一些区县我更是一头雾水。
路上,我再次尝试拨通三眼的号码,电话是通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人接听,无奈之下我只得给他发了条短信,简单说了下我们此行的方位。
下午两点多左右,我们根据导航来到忠县新立镇的国道上。
沿途看到一间小饭馆,我招呼哥几个道:“先吃口东西吧,完事咱们从附近打听一下。”
把车子停稳以后,我们几个鱼跃而下,唯独张超杵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王鑫龙乐呵呵招呼:“一块整两口呗超哥?”
张超耷拉着眼皮,一副爱答不理的回应:“你们吃吧,我干活时候不进食,吃得多拉得多。”
“今天咱们主要踩点,不会干什么。”我咳嗽两声邀请道。
“算了老大,别坏人家规矩。”王鑫龙搂住我肩膀往前推搡两下,笑眯眯的从张超翘起大拇指:“老哥,专业!那您从车里继续眯着吧,我们吃完喊您。”
边推搡我,王鑫龙一边仰眉吧唧嘴冷笑:“老大你也是多余,就超哥这种职业战犯肯定有自己的底线,人家不乐意,你就别为难啦,我说的对不宇哥?”
“呵呵”张星宇笑而不语。
走进饭馆里,王鑫龙背对门口,不屑的“呸”的吐了口痰,回头瞟了眼我们的车,冲我斜楞眼珠子道:“老大,不是我说你,别老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你瞅那个张
超一路上耷眉耸眼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知道他是个干脏活的,不知道还以为是缅D中央警卫营下来的武官呢,操!”
“没必要上火,一个人一个脾气。”张星宇和事老似的微笑道:“不要那么容易被激怒,或许他的初衷就是挑拨你发火,你只要不爽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心比屁眼子还大,没那么容易急眼。”王鑫龙粗鄙的抓了把胳肢窝,朝着服务员吆喝:“来份水煮鱼,多搁辣子多搁麻椒哈,最好把香味散到马路当中去,我馋
死内个装逼货。”
“哈哈”我和张星宇顿时被他忍俊不禁的模样给逗乐了。
“再爆炒一盘腰花。”王鑫龙撇眼瞟了下菜单继续道:“昨晚上我大哥绝逼累坏了,好好补一把。”
我轻捶自己的后腰叹气:“你别说,我这老腰真是有点劳损。”
虽然我不是初经人事,但从离开临县到昨晚上为止,这两年真是过的比和尚还要清心寡欲,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兄弟应该都知道,那种如饥似渴的感觉真是恨不得把之
前的两年空虚一下子都补回来似的。
王鑫龙没正经的调侃:“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瞅嫂子走道的姿势就知道她绝对是第一回,你身体壮实,她哪能受得住你这么龙精虎猛。”
我没好气的抬手轻扇他后脑勺一下臭骂:“滚犊子昂,别拿她开涮。”
素来不这么贪杯的张星宇突然歪脖问我们:“喝点酒不?”
王鑫龙摆摆手道:“我不喝,咱虽然没车里那位大哥专业,但也懂规矩。”
我同样摇摇脑袋拒绝:“我也不喝了,昨晚上没休息好,再喝点容易犯迷糊。”
“得,那我自己干瓶啤的。”张星宇撇撇嘴,双手插兜走到银台前面,朝着坐在里面点账的老板问道:“大哥给我来瓶啤酒,顺便跟您打听一下,这附近哪块有种大
棚的?”
“你是问种蘑菇的吧?”老板想了想后,朝着渝普话,热情的回答:“从我家饭馆出门,往右一直走,大概五里地就阔以看到,那边边都是种蔬菜大棚,很好打听
的。”
张星宇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对方一支烟,感激道:“哎呀,太谢谢您啦,我们几个是外地来的,打听了一上午都没问出来,想问警察都没找到派出所。”
老板接过烟夹在耳朵边,摇了摇脑袋说道:“新立镇这两年发展很快,派出所早就搬到镇中心去喽,离这里起码二三十公里,想找警察难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