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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下天台,我一边拨通卢波波的号码:“约王影出来吃早点,切记让她带上那个洛叶,全程给我锁死他!盯紧丫的一举一动!”
挂断电话后,我又拨通段磊号码:“无论如何一个小时之内必须和老熊碰上面,我这边准备撒网!”
“昨晚上已经联系过了,我现在就过去接他。”段磊利索的应声。
走下天台后,我朝周智吩咐:“通知疯子、乐子、大林,开磕!我在大厅等你们。”
周智愕然的张大嘴巴:“朗哥,你也去?”
“你大哥和七哥全是替我扛过旗的兄弟。”我攥紧了拳头。
半小时后,我们一行人两台车,径直抵挡洪莲给的坐标。
一栋名为“林业大厦”的老式高楼,大厦估摸着能有十七八层,二层往上属于写字楼,大大小小挂着各种“公司”的招牌,原本的地下车库被人改成了旅馆。
yang城、莞城类似这样的黑旅馆数不胜数,一般选择住这种地方的,要么是没身份,要么就是本身不太干净,需要避着点人的,反正在这类黑旅店里看到什么样荒唐的人和事都属正常范畴,总体来说能干这样买卖的后台老板,上面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网。
见到我从车里跳下来,一袭紫色风衣、黑皮裤,将秀发束成单马尾的红莲双眼通红的从不远处一台银灰色的现代轿车里钻出来,快步走到我跟前介绍:“这家黑旅店只有门口,其他进出口全被水泥封死了,想抓他们并不难。”
“对方一共几个人?”我点点脑袋问。
洪莲想了想后回答:“两拨加起来总共八个,四条枪、两长两短,带队的手底下有点功夫,剩下几个应该也是受过一些训练的,看走路的步调和戒备性都不简单,战斗力方面不容小视。”
“有问题不?”我扭头望向车内的哥仨。
“咣当!”
李俊峰、孟胜乐和姜林利索的跳下车,仨人的穿装打扮完全一样,上身黑色紧身体恤、皮质战术手套,底下迷彩迷彩作训裤、高腰皮靴。
姜林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痢,残忍的扬起嘴角回应:“区区八个人而已,上个月一个排的山兵想到枯家窑抢劫,你扫听扫听,我们仨让他们踏进去寨子半步没。”
洪莲满眼意外的看了看哥仨,随即朝我道:“带队的可以交给我处理,剩下的他们解决!”
“辛苦了。”我没有推辞,直接摆手道:“把门口先给我堵啦!”
周智立即发动着车子,车身直接横挡在旅馆的正门处,他车刚停稳,马上跑出来两个流里流气看起来像是的看场的小青年,吵吵把火的吆喝。
“做咩呀,积不积道这是谁的地方?”
“赶快把车挪开,不然给你们砸烂!”
“那你积不积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李俊峰一个箭步蹿上前,膝盖弯曲“嘭”的一下磕在一个小伙裤裆上,将小伙直接干休克,接着抽出腰后的“六四式”手枪顶在另外一个青年的额头厉喝:“头狼办事,眯眼装睡数腿毛!”
“对..对不起大哥。”那小伙瞬间慌了。
孟胜乐一把掐住那小子后脖颈,压倒在地上威胁:“曹尼玛得,把门给我看好,敢报警敢起猫腻,我杀你全家!”
几分钟后,我们走到旅馆的登记室,一个胖的跟煤气罐成精似的肥婆娘不满的嘟囔:“找人还是住店啊?”
洪莲微笑着走过去询问:“大姐我想问一下,凌晨五点多钟,有四个光头来咱们这儿住店,接他们的是两个染红毛,一个脸上有疤,还有个白脸,像是得了白癜风的家伙都住在哪间屋?”
肥婆娘不耐烦的摆摆手:“不积道,介里一天住那么多人,我哪里记得清楚,警告你们别搞事哦。”
“大姐,麻烦您再想想。”我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客气的递了上去。
看到我一下子掏出来这么多钱,肥婆娘的立马警觉的出声:“你们是干什么的?”
“麻烦您帮帮忙!”我舔舐嘴角,将钱又往她跟前伸了一点。
“你们到底是干什..”肥婆娘仍旧像个话唠似的念叨。
我直接将钱砸在她脸上,单手薅住她的头发,往我跟前用力一拽,粗声粗气的厉喝:“曹尼玛,是不是我普通话不够标准,能不能帮忙!”
肥婆娘慌忙磕磕巴巴的“他们住..住七号房和八号房,往前一直走左拐就能看到。”
“趴桌上睡会回笼觉,理解啥意思不?”我松开她的头发,朝着哥几个摆手:“抓人!”
“叮铃铃!”
我们几个刚走出去不到五米远,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在空荡荡的车库内响起。
我回头望过去,见到那个肥婆娘踉跄的从登记房里跑出来,边跑边喊叫:“巡捕临检,巡捕临检!”
“踏踏..”
“噼里啪啦!”
随着警报声的响起,不远处用三合板隔成的一间间小屋子里立时间嘈杂一片,不少衣不蔽体的男男女女争先恐后的往出逃窜。
当看到我们几个横挡在出口时候,一群人齐齐犯懵。
“草尼么的,坏老子事!”孟胜乐调转身子,三步并作两步撵上去,两脚将肥婆娘踹趴下。
“别理她,先抓人!”我回头低吼一声,接着拨拉开两个慌里慌张往出跑的家伙,拔腿朝里挪动脚步。
刚走出去没几步,洪莲一把拽住我袖子,指向对面娇喝:“王朗,就是他们!”
我定睛一看,几条赤裸着膀子,身上雕龙画凤的身影神色匆匆的往我们这个方向狂奔,那几个家伙估计也真以为是“巡捕临检”,所以跑的格外没头没脑。
“就他们是吧!”李俊峰掏出手枪,“嘣”的扣动扳机,当场放倒一个,随即指向剩下几人厉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