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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藏剑门,众人该自觉去哪的都退了下去,寒岩把顾卿烟放在紫竹院后院的小亭中。
坐在石桌上的顾卿烟晃荡着双腿,看着寒岩。
“这么看着我干嘛?舍不得我离开吗?”
寒岩捏了捏顾卿烟的脸,这丫头脸软软的搁谁手上谁都想上手捏一把,不过从此往后,寒岩可就不想再让别人捏到顾卿烟的脸了。
顾卿烟拍开他的手,恢复以往没好气的样子白了他一眼。
刚想说什么,素心已经咯噔咯噔从内院跑了出来:“主子,你可算回来了!”
素心一脸兴奋的样子,不过顾卿烟能肯定,她这份兴奋绝不是因为自己和寒岩。
“怎么了?”顾卿烟问道。
寒岩也表示好奇的看了看素心,然后顺势看了看素心身后的北溟,见北溟也是一脸懵。
素心笑笑,一脸讨好的模样,完全没注意到她家主子现在又是坐在桌子上,又是被寒岩两手撑在桌上圈在怀里的姿势。
“主子,我发现了南宫少主的秘密。”
素心刻意压低嗓子,神神秘秘的说。
寒岩眉头一皱,顾卿烟更是一脸不解:“直说。”
素心笑笑,说起了顾卿烟他们走后,自己就留在院里还是陪着曲亦梦聊天,聊着聊着素心就替顾卿烟好奇起来,这南宫家和藏剑门的关系,曲亦梦觉得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就三两句告诉了素心。
南宫家和藏剑门的关系,顾卿烟多少从寒岩那知道点,所以没表露出什么惊喜的模样。
素心不在意,她要说的事重点在后头呢。
“南宫夫人后来说,南宫家与藏剑门好些年没往来的,虽然面上书信倒有,但南宫少主一般都是直接不看的,这回剑宗宴,算得上是他们这些年真正意义上的往来。”
曲亦梦说到这个时候,还透露一开始南宫渊也琢磨不明白,区区一张剑宗宴的请帖,南宫逸要是不来,也没什么的。
直到后来有一次自己好奇问了南宫渊一嘴,南宫渊却不再像往日那般顺着回答她,而是只说确实是有事,含糊过去了。
“有事?什么事?”顾卿烟看着寒岩问。
寒岩摇头,显然他也不知道啊。
素心这会儿子可是一脸小骄傲的模样说道:“奴婢已经查出来了!”
北溟不相信的看了看素心,素心当即杵了北溟一下。
“南宫少主是过来给柏掌门疗伤的。”
听罢,顾卿烟瞪大了双眼,看着素心,心想:这真不是这丫头编出来的?
北溟也看着素心,伸手要去摸摸她的额头:这人怕不是发烧了吧?
只有寒岩听了这话,默默想着什么。
“他们不久前回来的,奴婢就偷偷看了一下情况,发现南宫少主和南宫二爷的脸色都有些不好,南宫夫人好像说了什么话,语气也不太好然后就一个人生着闷气的样子出去了。”
“之后我见有人来送汤药,直接端进的屋里。”说着,素心从背后掏出了一块手掌心大小的布包。
“奴婢跟着收药碗的人去了药房,见他们倒了这药渣就取了一些过来。”
北溟接过药渣,闻了闻,然后递给顾卿烟和寒岩。
顾卿烟不爱闻药的味道,而且,她觉得天下熬完的所有药都一个味儿,所以直接推给了寒岩。
寒岩闻了闻,问北溟:“你感觉这是什么?”
北溟道:“药材普通,不会是毒药,但也不像是某种病症的药。”
对于药理,北溟只懂皮毛,要从药渣里分辨这些都是什么,得南柯来才行,或者送到桃花涧下面的医馆。
“南宫逸和南宫渊都是身体康健的人,也没听说有病有灾的,会不会是常规的补药?”顾卿烟问。
然后转向素心,让她继续说。
素心道:“我本拿了药渣就想离开,谁知碰上另一个进药房放碗的下人,听他们说的话,那人是刚从柏掌门那边过来的。”
“所以奴婢想,会不会是柏掌门和南宫少主之间有什么....”素心不知道找什么词来说比较好,于是停住了。
寒岩问她:“那你可有拿到柏掌门喝的药的药渣?”
素心摇摇头,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有人倒残渣,怕自己暴露这才无奈离开。
“没事,已经很好了,素心,可以呀,这出来一趟,本事见长不少。”
顾卿烟笑着夸到,如果这后面真有什么事,那也是该她和北溟出手才是了。
听见顾卿烟夸自己,素心简直就像开心得要露出尾巴的狐狸,正要得意,转眼看见自家主子和寒少庄主的姿势,瞪大了眼睛的捂着嘴,突然后退。
这一举动,吓得北溟瞬间警惕,寒岩也瞬间酝酿出一股防御的气场,顾卿烟忙问:“怎么了?”
“主...主子,你..你...你和少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