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是个聪明人,而且还是一个很聪明很聪明的人,他知道自己发现的这件事属于樊家的家丑,可是那又如何?他可是一直都记得樊家人做,就是怎么对待他的。
但他的事终究还是太多了,他还是要趁早解决眼下的事才行,要不然只怕有些事根本就做不完了,可是他必须把所有的事都解决好。
于是他也没先做别的事,就先紧着樊家的事来了,毕竟凡事都要有个先来后到,若是没有,只怕根本就不行的。
“你们可知错?”
如今高堂明镜,薛言坐在上头百无聊赖,他虽然不至于为官多年,可是却也是当了两年官,办了许多案子的,一桩桩一件件下来,他总可以知道一个规律,那就是无论冤枉与否,第一句话说的绝对是自己是冤枉的。
“大人,我是冤枉的……”
……
薛言就知道是这样,这句话他听的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可是还是有人说起,他也是很无奈的。
“有何冤情?如今你勾结外人,为患樊家,已经是事实了,难不成是本大人冤枉了你?”
可是事情已经被当场撞破了,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但毕竟他是一个英明神武的大人,总要听一听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究竟是如何的,虽然他没有什么专门听人情事的癖好,可是终归是办案需要,他不得不听,而且还必须要听清楚了,甚至是还要记录在册的,毕竟这种事也是不能胡说八道的,若是说了不该说的总是会受到惩罚的。
说话的是二夫人李月瑶,毕竟如今她就在这里,甚至是待罪之身,她怎么可能不喊冤。
她是一点儿也不甘心的,毕竟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从她而起,又为什么要让他遭受这样的飞来横祸呢?
“大人我真的很冤枉,我从未与这人勾结,我甚至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何来的勾结之说?”
薛言看着如今的这位二夫人,想当初见面的时候可是一位优雅的妇人,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因为没有梳妆打扮,所以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那么精致,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是当初被抓回来时候的样子,现如今哪里是一个贵妇人,分明就是一个疯婆子。
如今说起话来倒是头头是道的,根本就不疯。
他从始至终想要的都是快点结案,毕竟大理寺的事情也是有很多的,虽然一直以来都被人看不起,甚至是觉得他办案不力。可是他如今就想要让那些人看一看,他究竟是如何办案的,又是如何把案子办好的。
他总不能让那些参他的人失望,毕竟他身为大理寺卿一直以来办案速度的确是很慢,可是总要把案子办好才行,不是吗?
凡事都需要一个结果,他总要给那些枉死的人一个交代。
如今这两个人在樊家为虎作伥,做的又是见不得人的事,他怎么能不仔细的询问一下。
“堂下罪妇,你这话又是从何而来?我且问你当初为何衣衫不整?难不成不是与他私通苟且?你们二人同样衣衫不整可都是有人看到的,人证俱在,在这件事上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不认,难不成晚上还要穿着衣服睡觉吗?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从何而来,更不知道为何出现在我的院子里,我实在是冤枉!”
就算是到了此处李月瑶也依旧还是死不悔改,她就是要一口咬定这件事从来都不是她的错,她更是从来都没有做过伤风败俗的事,她总不能让自己陷入险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