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樊老夫人是在打顾昭的主意?
想来也是了,她身上自然是没什么可图谋的,如今也就只有一个顾昭了。
“我与顾将军出去不过是顾将军有些不熟悉上京城,想要逛一逛,缺个引路人而已,而张迢恰巧知道路,这才出门的,并无别的事。”
“你可见过谁与顾将军共同出行的?顾将军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樊老夫人一时间辞严厉色起来,她原本是不愿意的,可是樊灵萱太不识抬举了,她好声好气的说着,樊灵萱就应该听着,而不是反驳她。
樊灵萱不知道别人,却知道樊老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只顾自己不管别人的死活,如今只怕就要有事要做了。
她就说这些人没有那么好心,竟然叫她一起来吃饭,原来是另有目的。
“孙女不知道,如今是父母之命,孙女不敢不从。”
她幸好还没有拿起筷子来吃饭,如若不然只怕如今都能吐出来了,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你倒是巧言令色,祖母问你,你怎么那么多的理由!”
樊流萤狠狠的瞥了樊灵萱一眼,樊灵萱如今能坐在这里竟然不知道感激,可见是个狼心狗肺的,如若不然早就已经是千恩万谢了。如今樊家还留着樊灵萱不过是顾念着些血脉亲情,如若不然哪里会有樊灵萱的一席之地。
樊灵萱的父亲已经失了势了,如今更是回了肃平老家,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说不定哪一日也就一命呜呼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到时候樊灵萱也只不过是一介孤女,她家还留着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如今樊灵萱竟然还在这里甩脸色,可真是给脸不要脸。
樊流萤的鄙夷已经没有任何的掩饰了,樊灵萱当然看在了眼里,只可惜她一点也不在乎。
“那五姐姐想要让我说什么?难不成说只见了两面的人就已经是生死之交,打算这辈子都生死与共,不离不弃了吗?难道认识一个人不需要时间吗?更何况我之前从未见过顾将军,更不了解顾将军,如今突如其来的婚约我也是措手未及的。”
她可从来都不觉得日久见人心,更不觉得一面之缘足以了解一个人,人与人之间是要彼此接触,才能真正了解的,如若不然谈何了解?
“巧言善变!”
樊流萤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觉得樊灵萱的话是什么好话的,樊灵萱能说出来的话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只怕是专门来噎她的,根本就是嫉妒她,故意针对。
“五姐姐既然如此说我,何不教教我该怎么说?”
樊灵萱自然是步步紧逼,她有理走遍天下,至于那些没有道理的只怕寸步难行。
樊流萤自然是说不出什么来了,她又不是樊灵萱,自然不知道樊灵萱和那个莽夫是如何相处的,可是想想就觉得血腥,那可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一点也比不得上京城中的权贵公子,温润如玉,玉树临风,那人虽然长的好看了些,但战场之上的人到底浑身上下都透着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