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流萤自然是千恩万谢,这个时候她母亲躺在这里简直就是丢人现眼,樊若贤如此针对她,她算是记住了。
“还是三叔明事理,那些人满口的胡言乱语无非就是想要毁了我母亲的清白而已,小人行径,怎么能放任。还请三叔做主,如今那些人已经被顾将军抓获了,万不能留下活口,让他们信口胡言。”
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杀人灭口,那些人无论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都该死,到时候死无对证才是最好的情况。
樊昌却不答应,这不是他应该做的事,而是樊尚最应该关心的。
“你父亲也是个明理的,自然会解决了这件事,这终究是你的家事,我不便插手,现如今最紧要的是你赶快回去,不要扰了你祖母的清静。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樊流萤心想不妙,这是她的家事,可若是关起门来,她那个父亲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饶了她们,只怕不会管事情的真假。
更何况她母亲刚刚发落了一个贱人,她父亲怎么能不怀恨在心。多年来的积怨只怕没那么容易化解,只会趁机发作。
不行,绝对不可以,她要寻求庇护,找一个可以保护她们的人。
“三叔,我父亲性子急,定然不会听我解释的,还请三叔让四哥帮我说说话,他若是再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就是要逼我们去死了。”
“我可不曾说过半句假话,若不是真的,你又何必在乎。”
樊若贤是不会顾忌那么多的,这两个人的死活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最在乎的就是家里的颜面。
有些人既然已经做了不知羞耻的事,还怕人说吗?
“三叔,四哥是被人蒙蔽了,如今如此的针对于我是何道理?”
樊流萤最怕的就是樊若贤,樊若贤什么都敢说,也什么都能说,说出来的话也会让人相信,现在只要樊若贤闭嘴,一切也就都会好起来的,樊若贤必须要闭嘴。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事情可办成了?”
樊尚可是满心欢喜而来的,他是兴奋的一夜没睡,但刚刚有些撑不住了,这才小憩了一会儿,不曾想竟然来了人叫他来这边。
他一想就是事成了,可就是不知道为何会着急回来。
“二伯,什么事?二伯可知,昨夜我们在山上遇了贼人,贼人放火烧了卧龙寺,却牵出了二伯母的丑事……”
“闭嘴!不可胡言乱语,若是没睡醒就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樊昌不想与樊尚交恶,毕竟是一家人,他们又是亲兄弟,以后能够相互扶持的也就只有他们,别人是指望不上的。
可是樊尚却总是做一些蠢事,如今房里又出了这样的事,如若由他儿子说出来,樊尚难免会记在心里。
绝对不会想着他的好,就只会想着他樊昌的儿子让樊尚丢了面子。
他对于这个哥哥最了解不过了,无非就是如此,绝不会有别的想法了。
樊若贤被打断了话很委屈,可是看着他爹正在怒瞪着他,也就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