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日落,暮!!!”更夫那悠长的的颂扬声传遍熔炉城。整座城缓缓进入了梦乡。就在一切归为平静之时,街角的小酒馆却依旧半遮眼着大门。随着整座城渐渐安静,酒馆内隐隐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悲伤歌声。
冰化冰,冰御寒。
冰幻冰人冰人心。
炽化火,炽战寒。
炽幻火人融冰心。
自古水火不相容,
谁圆冰炽两厢情?
酒馆已经打烊,只有梵歌的忧伤歌声填满这空旷的大厅。酒保和掌柜,在一旁好生的伺候着,因为梵歌和那六王爷的亲密关系,此时的熔炉城没人敢对他说不。即便已经打烊,但他们却丝毫不赶对梵歌说不,只得任由他继续饮酒做愁。
夜逐渐深了,酒馆的掌柜连续打了几个哈欠。看了看酒意正浓的梵歌,实在忍不住便上前搭话:“敢问先生,在唱的可是那熔炉城的六王爷和那红发姑娘吗?”
梵歌抬起醉眼,看了看那掌柜点了点头道:“哦?你也知道他们?”掌柜的点头哈腰道:“六王爷的名头这熔炉城谁人不知?能将那火麒麟降服为坐骑,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掌柜的还要继续夸赞下去,但梵歌已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想听他的马屁。
那掌柜知道自己的马匹拍错了地方,赶忙说道正题:“这位先生,草民听您的歌曲,似乎是那红发姑娘身中寒毒?”梵歌点了点头,但不太想跟他说太多。谁知那掌柜不依不舍,继续深问道:“可是那冰魄草之毒?”梵歌抬头,警觉地看着他道:“与你何干?你只需卖给我酒就是了,再敢乱问,当心你的脑袋!”
被梵歌一吓,那掌柜吓得赶忙跪地磕头解释到:“奴才该死,并非草民瞎问,而是这酒馆人员混杂,草民听来往商客说过,远在熔炉城西面山顶的的弦月部落似乎有治疗这寒毒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