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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幽灵公主(1 / 2)

 两人当夜下山,不住脚地行至天亮,眼见街上行人越来越多,魏玉吩咐延齐从现在起叫她姐姐,可省去不少麻烦,延齐不知为何,但还是答应了,突然一改口很不习惯,一路都在自己嘟囔姐姐姐姐姐姐........本来觉得练好了,但魏玉一喊他,他还是一句师父就冲口而出,魏玉干脆吩咐他在人前别说话。

当天天晚,两人行至一家客栈,掌柜见近来一对俊俏的青年男女,也猜不出他们什么关系,说:“两位打尖还是住店?”

“啊,请问还有没有空房?”

“有有,两位......要两间吗?”

魏玉一把扯过延齐说:“这是我弟弟,他从小脑子就有病,我须得看住他才行,麻烦老板给间双人房吧。”魏玉早过了三十,但容貌却未有多大变化,和延齐站在一起,没人会怀疑她是他姐姐。掌柜见延齐眉清目秀,果然脸上带着几分痴呆相,暗想可惜是个绣花枕头,说:“可怜可怜,那两位先去楼上最左边一间吧,等会小儿就去招呼您。”延齐一阵不快,倒不是因为要与魏玉同住一室,他自小由魏玉带大,内心从未因男女之嫌与她顾忌太多,而且除此之外,他也很少再见其她女孩子,只是想到了师父临下山说的“不能离开我一丈远”的话。完了,本来以为她说说而已,谁想是来真的,睡觉都不放过我,不知上厕所是否她也要跟着,不就是出趟门吗,有那么危险吗。延齐想着,已跟着她进了房。

片刻店小二就上来罗嗦了几句,魏玉待他出门便轻轻掩上了门。延齐终于忍不住问:“师父,我们干吗这么紧张,不就是出趟门吗?”

魏玉低声说:“闭嘴,小心郁门的人就对了!”

“又是郁门?到底什么玩意?”

“是当年梁山好汉险道神郁保四的后人,与柴家颇有渊源,不是这样他们怎会轻易出手。”

两人谈论片刻便下楼去用饭,延齐也闭口不言,两人要好饭菜,延齐只管吃喝,魏玉却把注意力集中在邻桌的几个客人上。延齐见他师父悉心聆听那几人的谈话,连手中动作也慢了下来,感觉很奇怪,他深知魏玉内力深厚,耳聪目明,便在几丈之外的声音也能觉察,眼见着那几人近在咫尺,谈论声也不小,却引得师父如此注意,想必是什么大事。延齐耶好奇得凝神去听。只听那几个人说到:

“这次柴家少主也被派去临安,可见柴老庄主很重视此事了。”

“那是,当年狼魔的仇家遍布中原,柴老庄主身为六省盟主,怎会坐视不理。”

“只是,只是闽浙一代不是柴庄主说了算啊。”

“哼,你以为那个铁链子真有本事啊,真有本事早擒住狼魔啊,早晚就知说大话,遇上正事还不靠我们盟主。”

话音未落,邻桌一位少年道:“江湖传言,昔日潇湘神链,齐鲁梦刀并称南北两大不外传之绝学,如今可惜啊,梦刀已不复存在,只留下一些滥竽充数之辈妄称武圣,也想在中原武林立足,可悲!”

此言一出,酒店内立刻寂静无声,众人都打量发话的少年,只见他一副书生相,头扎公子巾,无论相貌还是打扮都是文质彬彬的,众人甚至不信刚才便是他发的话。片刻,一大汉猛地一拍桌子大叫:“小子,你说什么?”

那书生看也不看他一眼说:“武圣庄少主早为国捐躯,只可惜他无后,不然,岂容那些奴颜卑膝,认异族为王的败类领导北方武林。便以此声望,也想插手南七省之事,真是皮厚。”一席话说出来,语气平和,像是自语,但满酒店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便似点了火yao,四周围人提起兵刃便围了上去。

延齐这才发现,店里的人全都带着兵刃,想必都是武人,但却不知为何这里怎会有这许多练家子。他转头小声问:“那位哥哥要被打了,我们是不是要路见不......”魏玉横了她一眼,起身拉起他躲得远远的,好像他们只是不通武功的寻常百姓。

“小子,你算哪根葱,敢出言不逊,侮辱我们盟主?”

书生对周围十几双怒目视而不见,嘴里还在说:“哪有侮辱,都是实话吗。”

轰的一声,书生面前的桌子已被人打塌,店小二从刚才就想劝不敢劝,现在马上开溜。那书生闪身一旁,手向前一探,已将一人的腰带扯了过来,手法干净利落,魏玉见了暗赞一句好,知此书生手上功夫不差。那书生便以这条破布腰带为兵器,抵挡来袭。一时间,酒店的家什已被砸了不少。魏玉拉延齐上了二楼,居高临下,继续观战。只见那书生,闪躲灵巧,只招架不还手,而那十几个人的招数却无一中的,中也是打在自己人身上。长布撩起,尽在那帮人的眼前做文章。

“师父啊,那位哥哥好厉害,在耍他们吧。”延齐悄声问。

“延齐,你能看出那少年的武功有何独特之处吗?”

延齐凝神看了片刻,含糊的说:“是有一点,大哥哥的兵刃是块布。”

“废话!”

“还有,师父你曾给我讲过高手对阵以柔克刚的道理,而那些高手大多内力深厚,大多能挥柔成刚,一条普通的腰带只要贯透劲力,威力实不下于使狼牙棒。但那其实还是以硬碰硬,这位大哥哥显然不是那种打法,我看他至此都未使劲,那条布一直软软的,有时甩出时,还受气所阻,我看这才是真正的以柔克刚。”

“不错,这确实是浅显的道理,不过这小子的武功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释的。恩,看来他尚未到家。不过我已可以猜到他是谁了。”

“师父,他是谁呀?”

这时,楼下十几人早就暴跳如雷了,他们也感觉自己是在被那书生耍逗,可偏生碰不到他一点衣襟,早有好几人被自己人所伤。突然,一人大叫一声:“兄弟们让开,看我的小银白散。”话音刚落,四下人一起后退,只余书生站在中央。

书生正不知何事,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女声:住手!众人耳中就感觉一阵刺痛。门外走进一位姑娘,十六七岁年纪,身体瘦弱,却生的一副侨脸,看得出她在打扮上花了不少功夫,身穿不显眼的淡黄色衣衫,掩不住的娇艳。延齐看见了她赞了一句:“啊呀,这个姐姐和姑姑一样俊呢!”刚才楼下乒乒乓乓地打斗,魏玉和他也敢大声说话,可现在店内安静,延齐却没控制好声音。

那女孩颇感意外地抬头看向延齐,抿嘴一笑,延齐看见她的笑,心里感觉怪怪的。

旁边那个喊兄弟们让开的大汉冲着延齐就是一声大吼:“喂,小子你敢.......”

“闭嘴!我说大钉啊,你把老爷的话当什么了?小银白散这么阴毒的东西你也敢随便使。幸好我走得快。”那女孩转头便阴下了脸。

那大汉马上恭敬地说:“不敢不敢,只是这个小子出言不逊,侮辱我们老爷!”说着指向那个书生。

那女孩走到书生面前,立刻又换上了如花初绽的笑容,腰身一躬道:“小女子柴启云有礼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她竟将自己的大号毫不隐讳地说了出来。

那书生从刚才便直勾勾的看着她,此刻连忙一抱拳:“在下铁丹。不知柴四小姐........”

“铁蛋?哈哈哈........公子莫要取笑小女子呢!”柴启云银铃般的笑声直笑得铁丹也不好意思起来。

“在下怎敢取笑姑娘,在下确实姓铁名丹,湘西人士。”

“那铁公子何事言及家父呢?”

“这个,这个,是一场误会罢了。”

延齐见铁丹动起手来毫不含糊,跟个大姑娘说话倒忸怩起来。心想,刚看见个漂亮姐姐就这么神魂颠倒的,真是有失风度。心下一转念,决定逗他一下。“哈哈,这个哥哥看上这个姐姐了!”延齐故意给说了出来!楼下众人又齐刷刷的望了上来,有的惊讶,有的愤怒。延齐心里一阵发毛,一阵后悔,不禁小声嘟囔:“怎么,怎么,说错了吗?”魏玉从他第一次失言起就一肚子火,但好在人家并没计较,所以隐忍不发,此刻却是难以抑制,她一把揪住延齐的耳朵:“小兔崽子,不说话会死啊!睡觉去!”扯着就进了屋。

柴启云见延齐狼狈,心里一阵想笑,再看铁丹,脸色十分尴尬。于是她转移话题:“铁大哥能逼得我家奴才要放毒,想必手下的功夫差不了,不知可否叫小妹开开眼界呢?”

铁丹被她几句话说得神荡意摇,答话也开始不清楚起来:“不,不是.....这个,怎敢在姑娘面前献丑。”

柴启云说:“小妹也爱舞枪弄棒,想和铁大哥切磋一下,不知可愿奉陪?就打几下吗,又不要你命。好不好?”

铁丹定了定神,说:“好吧,那就失礼了。我就还用这条布吧。”

柴启云顺手提了一把刀,说:“铁大哥的家伙好奇特,小妹要在兵刃上占便宜了。”铁丹见她手中的刀快赶上她人大了,这如何使得。正想再问,柴启云却陡然出招。眼见一柄重刀被一弱女子轻巧抬起,刀尖一抵上了咽喉。铁丹急撤步,挥手中的腰带与她缠斗起来。

魏玉回房后不敢大声斥责延齐,却也不敢入睡,就悄悄捅破窗纸,看外面的打斗。延齐早像没事人一样爬上了床闭上了眼。此刻,铁丹的打法已与前番不同,布条时而刚猛,时而缠mian。每当刀刃碰上腰带时,总是被其软软的化解,就好像砍上一堆棉花,而刀招回撤时,又被他似出水蛟龙般的袭来。铁丹的内力收缩自如,敌退我进,柴启云不禁暗暗佩服,心中也暗自猜测他的身份。手上招式变幻,力道加倍,刀风割面,铁丹暗想:难道她要以力道取胜?谁知之后柴启云连发十余招,无一是实招,眼看刀势如翻江倒海,却每每点到即收,铁丹心下怀疑,招数虚实结合才可取胜,怎么她全是虚招?正想着,忽觉一阵风刮过,只见柴启云,右臂猛甩,竟用刀面向他脸颊扇来。铁丹大吃一惊,这般使刀法还真少见,这要让她扇中,受不受伤无所谓,一定是很狼狈了。当下不管是实是虚,侧身就躲。谁知,身体纵跃至半空,就觉左手小指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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