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所有人都一脸震惊地看着台上的霍华德,这位沃夫戈尔德家族金融传奇巴菲李特的儿子,到底明不明白,他自己在说什么!
在振北集团如此重要的场合,他公然宣称,其内部最高管理层出现了叛徒!
还点名道姓,说出是谁!
真简直就是疯了!
所有人震惊之下,都迅速瞧向几个人,台上的白小升,台下的白宣语,以及被点了名的佩罗斯、温言。
如果情况属实,那牵连进去的人绝非是一个两个,而必然会是一群人!
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清楚楚。
毕竟从方才投票上,就可窥一斑。就算佩罗斯手伸不了那么长,温言也绝对有大批支持者簇拥者!
真要是背叛集团到了这种地步,显然也是不可饶恕的。
而不管情况属不属实,这对于白小升这个新上任的代理董事长而言,都会是一个绝佳的洗牌借口。
支持温言的人,顿时惶惶不安起来。
这于公于私,霍华德都算是把一柄剑递到了白小升手里。扬起,便是刀光剑影,落下,便是血雨腥风。
振北集团或许会因此迎来权力大洗牌!
就算白小升能克制隐忍,这也将是悬在许多人心上的一把刀,让他们再无心于工作。
对白小升那边而言,存疑之人能不能放任到原有的岗位,享受曾经的权力,必然是个问题。
退一万步,就算白小升宽容大度,不去调查不动任何人。
温言、佩罗斯以及他们身边的人,还会沉默下去吗?
霍华德这句话,分裂振北集团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来的这里,说的这番话!
“霍华德,你在……乱说什么!玩笑,它不是这么开的!”
台下,佩罗斯第一个忍不下了,冲霍华德大叫起来。
心思沉稳如佩罗斯,在这一刻都没有克制住情绪。他也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对其有过救命之恩的人,居然选择在这时候对自己插刀子。
不过佩罗斯如此一来,简直无形中应和了霍华德的言论。
眼见其他人看向自己,佩罗斯也察觉自己失仪了,慌乱中指着霍华德,给自己找补,“这位霍华德先生,他一向喜欢开玩笑。荒唐!我堂堂董事局主席,怎么可能会损害自家集团利益,我是跟我自己的钱过不去吗!谁会相信他这荒谬之词!简直可笑!”
台上,霍华德笑眯眯看着气急败坏、几欲抓狂的佩罗斯,对着话筒道,“怎么,佩罗斯先生恼羞成怒了。”
越是如此,越是显得这件事是真的。
而且在场的每一位集团高管都不是傻子,很多事甚至早有猜测。
门口,温言也是一脸铁青,眼里冒着杀人的光辉看向霍华德。
如果说跟白小升竞逐败北,他还能有机会日后东山再起,那么一旦被定性为集团的叛徒,他连眼前的位子都保不住,谈何以后。
再者,温言做的那些事,内心深处始终处于焦虑、内疚当中,只不过欲.望战胜了理智。
而现在,他自己“丑陋”一面被血淋淋揭开,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所有人眼前,是让他比死都难受。
白宣语、李韵元等人脸色铁青。
他们其实都知道温言、佩罗斯背后做了什么,也都决定会慢慢帮白小升收拾他们。
但现在,让一个外人当面撕开遮羞布,对集团意味的是剧变、动荡与危机。
而眼下最是难做的,应该还是台上的白小升,他刚成为新的代理董事长,就要面对这种两难选择。
查与不查,信与不信都会是一场危机……
霍华德不顾恼羞成怒的佩罗斯,转向白小升,微笑以视,似乎也期待白小升下一步的行为。
“霍华德先生。”众人注视下,白小升终于开了口。
在所有人面前,他面色平静,毫无波澜,似乎丝毫没有被消息震惊到,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
所有人看向白小升,霍华德也一样。
“我们集团内部事务,自有我们去解决,就不劳您这位客人来操心了。您今天是客人,也要有客人的言行礼仪。”
“就好像,如果是我们参加沃夫戈尔德家族盛会,也绝不会当众去说莱温堡事件有什么隐情一样。”
白小升语气不急不缓,客气之中,还透着警告。
提及莱温堡事件,一下子让霍华德笑容凝固,眼神都变得阴沉起来。
在场众人见状,顿时目光一奇,不知道霍华德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
莱温堡,是霍华德的一处别院,当年在那里发生了一桩事件。
霍华德的兄弟卢森坠楼,摔断了腿,后来因病主动退出了家族内部竞选。
当时,涉及沃夫戈尔德家族的事,也算是重大新闻,而这消息却只如昙花一现,就没了后续。
不过,鲜有人知的是,当初是有一个不知死活的新闻人,发过一篇揭秘文章的。内容说的是,霍华德指使自己的内眷陷害自己亲弟弟,导致他坠楼,后来更是以声名加以要挟,迫他出局。
这则八卦的东西,当初仅在网间存在了两个小时就消失不见,很少有人知晓。
但一切存在过网络上的东西总会有痕迹,寻常人可能找寻不到,对白小升而言,却可以做的到。
就算在当年,霍华德的弟弟卢森作为最强势的竞逐者,就因为一场小小事故退出了,也足以令人遐想。
不过再多的暗中猜测,也不能拿出来当着巴菲李特的面去明说,去指证。
就如很多人都察觉温言、佩罗斯有勾连,不能在这种场合来信口由缰一样。
霍华德打破了规矩,还在这里洋洋得意,殊不知五十步笑百步,他当年那点事一样见不得光。
白小升提这么一嘴,给他留着面子,却也如打了他一记耳光。
霍华德再也笑不出来了。
“白小升。”霍华德笑容消失,念着白小升的名字,点着头,似乎记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