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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纯——洁——的——分——割——线——
男女之事,大抵如此,无需两情相悦,只待一方有情一方有意,总能擦出火花来。眼下顾北辰与林梦瑶便是如此,一记由浅入深的亲吻后,滚滚红尘便也只剩下他们二人来。
伸手,拔出那绾着秀发的玉簪,瀑布一般的发丝便倾泻而下,铺满顾北辰愈加温柔的手掌。发丝轻柔,那柔顺之感似乎也撩拨着顾北辰的心,惹得他愈加急切。
口中的芳醇越加诱人,可是躁动的心却颇有不甘于此,他觉得他可以索取更多的温柔与美好。紧紧地搂住不盈一握的身子,只感拂堤杨柳不过如此。身子一压,噙在口中的丁香打了个滚儿,溢出低不可闻却撩人心弦的嘤咛。
这声嘤咛好比火折子,瞬间将顾北辰心里的躁动全数点燃,急促而低沉的呼吸在整个房间里回旋,他知道,此时此刻他需要她,可是,他不知道她需不需要他。压在床上的那一刻,身下的人身子僵硬着,原本就少得可怜的回应也是瞬间停止。
她是害怕了,还是不愿意?
女人的心,他猜不透,而此刻,他更是没有闲暇去猜,他要她!
“我要你——”偷得半个呼吸的空闲,顾北辰低哑着声音在林梦瑶洁白如雪的脖颈间沉吟:“梦瑶,我要你!”
毫无回应,可是身下的人却也没有丝毫的反抗。来不及思量林梦瑶究竟是何意,顾北辰一口噙住了她修长而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在白净的肌肤上绘出点点梅花。
黄昏时候,顾北辰离开了凝云阁,林梦瑶便寻了时间沐浴更衣。她刻意在里面穿着件前开襟的**,长长的丝带扣成简单易解的蝴蝶结。此刻,顾北辰也只是轻轻一拉,**敞开,高耸的雪白便顶着红梅骨朵儿在风中颤栗。
衣襟解开,凉气侵袭,情不自禁间,林梦瑶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可是冷了?”
即便是如此细微的动作,即便是处于**的边缘,但顾北辰还是注意到了。心有怜惜,低沉着一问,见林梦瑶微微摇头,这才端详着那一片诱人的美好。
只是,这番端详之后,他的呼吸近乎停止。入眼的,除了那玉兔一般的娇人雪峰,还有那深深沟壑间的殷红,那一处,深深的震撼了他的眼、他的心。
自醒来,便得知林梦瑶曾为他割肉,得知林梦瑶受尽伤痛的百般折磨,昨日又知有歹人顺着折磨伤口直逼林梦瑶的性命,可他从未见过那伤患处。今日得见,却是五腹内脏都纠结了起来,剜肉之时,她是如何撑过去的!
那伤口足有三寸,宽不知究竟几许,但看那结痂处褐色的疤,足足超过一指宽。该死的,这个女人啊,是疯了才会真的从胸口剜下一块肉么?
深深地凝视着哪一处伤口,顾北辰忘记了动作。对林梦瑶的怜、对林梦瑶的惜,已经凝结如玉石般不可消磨。
顾北辰的停止,让林梦瑶心情复杂。于内心来讲,她真的无法再接受男人,因为在她心底深处,世间的男人皆如污泥一般龌龊;可于复仇而讲,她必须要成为顾北辰的女人,只是,她的投怀送抱之后,顾北辰却停止了一切动作。
询问之语,自是问不出口的!
羞臊着看了顾北辰,却见他满目复杂地看着她的胸口。
果然,世间男子总是一样的,他们要的永远是完美无瑕的身子,倾世倾城的容颜。不知为何,看了顾北辰这般目光,有了这般想法,林梦瑶竟觉得心底蔓延着一股凄凉与失望。
抬手,合了衣襟,林梦瑶默默地扣着结,而后别过脸去,看着案桌上的烛火闪烁,听着烛花“噼啪”的炸裂之声。
“我身子已损,污了夫君的眼,实在罪过。”
话语幽幽,满心里是对顾北辰的嗤笑,可林梦瑶依旧惊诧的发现,这番话语间怎就有了淡淡的幽怨呢?
心惊心颤,却来不及多想。顾北辰已经帮她理好了衣裳,而后伸手将她扶起。
“这是何傻话?你的伤因何而来,我难道还不晓得么?”将林梦瑶揽在怀里,顾北辰心疼得厉害,他不知道眸子里一贯不缺骄傲的女人,怎就会说出这般自轻之言。犹若惩罚一般,在林梦瑶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你既已进了我顾府的门,那你便是我顾北辰认定的妻子,唯一的女人,不离不弃。”
妻子?
唯一?
不离不弃?
男人的承诺总是这般不名一文,可怜了痴傻的天下女子,竟辩不出这般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