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外,蛐蛐吱吱地叫着夜晚,茅草屋内,灯火通明、气氛欢乐,笑声不绝于耳。
果然,还是要棋逢对手、势均力敌才更好玩儿,三人都是记牌算牌的高手,出牌顺牌也都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唯一能左右牌局输赢的就是运气,起牌的运气。
一小段时间的胶着后,鲁正南的东南方位仿佛本就得了天时和地利,在加上他明显更技高一筹,不一会儿,他便是场上赢面最多的人。
张培洋在他身后,一个劲儿的点头,发出“啧啧”称赞声,智商这东西还真是天生的,于是他心中生出自叹不如、羡慕嫉妒之情,果然英雄出少年。
鲁正南并没有全幅心思都在牌类的竞技运动上,他还想着今天晚上的事儿,花月白被她男朋友带走的事儿。
于是,一边出牌,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张姐,小花老师真的谈男朋友了吗?”
张萌的心思倒是都在算牌上,心不在焉地回答:“嗯。”
鲁正南将一双对子扔在地板上,继续发问:“就是那个什么‘一升’,对吧?”
听到这句,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他,鲁正南的眼睛也从牌面看向众人,“怎么了?”
李子希用扇形牌面捂着嘴巴,发声:“你说的是小墨董吧?”
鲁正南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他姓墨啊,叫墨一升。”
张萌将一副大的对子扔出去,说道:“怎么,你见过小墨董了?”
鲁正南没有回答。
张培洋急着发话,“嘘!小声点,他可是我们集团公司的太子爷,而且还是实权在握的。”
鲁正南冷哼一声,扔出去一副对2,才慢悠悠地说:“不就是那个京都实业的墨家吗?有什么可值得炫耀和神气的!”
此言一出,如同一个王牌炸弹,炸的众人都不自觉的发出了“啊!”“哦!”“天哪!”的唏嘘声!
“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对吗?”鲁正南倒是一脸平静如净坛之水,目光从众人身上回到牌面上。
张萌首先发声,“不是,我说南南,咱们说的是同一个墨家吗?我们说的可是京都实业集团背后的墨氏家族!”
鲁正南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是啊,难道这西京城还有第二个姓墨的,开设了一家一模一样的京都实业集团吗?”
张培洋已经哑口无言,李子希也不知所措,刘立彩咽了口气说:“没有,西京城墨姓的确不少,但能称得上是墨氏家族的恐怕只有小墨董他们家。”
张萌眉毛都拧成了一个问号形状,“我说南南,看你这说话的口气,难不成你们家比墨家还有钱?”
毕竟,墨家的经济兴衰可是和西京城百姓的民生荣辱相挂钩,能说出‘不就是京都墨家’这样的话,肯定非一般人。
鲁正南淡定一笑,“那倒没有,不过,有钱就厉害了吗?有钱就是最牛气的吗?”
一众人不知该如何作答,你看看我,我看着你,都面面相觑,毕竟,他们都是平民百姓,打工者,在墨氏家族企业工作,已经让他们有了衣食保障,过上了小资生活,部分中层甚至还奔小康,过上了中产生活。
看到众人的表现,鲁正南觉察自己话说的太张扬狂妄了,于是晃着手中的钱,说:“有钱确实厉害,这样我就可以请姐姐们喝咖啡了!”
“对不住了,姐姐们,我今天的运气比较好!”
目前为止,他确实是赢得最多的人。
张萌一个大喘息,连连摇头,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告诫,“南南,你呀,还是太小,不知道西京城的柴米油盐贵的道理。”
“不过,你现阶段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应该好好学习,将来能有个好前途,钱的事儿,还不是你这等小孩子可以理解的。”她一股脑的倒出自己的想法。
鲁正南只是一脸阳光笑,没有说什么!
打牌继续,欢乐继续!
……
墨一升拉着花月白上楼,来到花溪山度假宾馆顶层套房后,他直奔洗浴室,三下五除二地将身子冲洗了一遍,只裹了条酒店的浴巾就走出来。
听闻熟悉的脚步声,花月白抬眸,惊出了一幅绝色出浴图。
见过穿正装、休闲服、运动衣、家居衫的墨一升,唯独没有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模样。
着实震的花月白七荤八素、六神无主,眼睛都直了,傻傻地僵怔在那里,犹如被人点了穴道般没法动弹,只因眼前的男人的身材简直太完美了。
用数学语言形容则是:勾三股四、倒三角身材;
用生物话语描述则是:肌肉线条顺畅、能量富有结实;
用地理学知识来说就是:脊背挺拔如山峦,胸腹肌似黄土高原的肥沃地貌;
用语文词汇则可以表达为:体格强健、身材凛凛、胸膛恒阔、线条美伦。
走动起来的墨一升,更如同一个动起来的活体大卫雕塑,行走的荷尔蒙,这个词蹦在了花月白的脑海中。
“看傻了?”墨一升走进她。
这一句话,像是一句解穴的咒语,点醒了花月白,她一个支棱,低下头不再看他,“嗯,嗯,没,没。”
“如果喜欢看,可以每晚都让你看。”墨一升凑近她耳边,极富暧昧的话语再次响起。
花月白羞赧低头,脸上开出一朵娇羞的水莲,转身便要走。
墨一升拽住她胳膊,拉入怀中,“怎么了,想逃跑?”
“不,我是去取药箱,不是说给你涂药吗?”花月白找了个借口。
“也好。”墨一升话虽如此,可他并没有放手的打算。
花月白欲要挣脱,奈何听到这么一句话:
“我跟你一起。”
花月白被他牵着手,走到茶几处,取出棉签、炉甘石洗剂以及外用的止痒清毒软膏。
“现在可以放手了吧,否则,我没法给你涂药。”
墨一升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