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既然陈枫已经点破了，董秘书也就不敢再隐瞒什么，偷偷看了看陈枫的脸色会，他才继续说到：“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没有想过吃人肉，只是后来饿死人了，我们在处理尸体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就。。。。。就割了肉来吃，一次过后就有第二次，后来死人不够吃了，我们就。。。。是他。。。。。是他，是王局出的主意。”
看到陈枫目光不善，董秘书连忙把矛头指向王局。
“姓董的，你。。。个。。。狗。。。。日的！！”王局咬牙切齿，不知是疼的，还是恨的。
可陈枫不吃这一套，依然只盯着董秘书：“你们把养老院的其他活着的老人杀了拿来吃是不是。”
“嗯。。。。”董秘书点点头，回忆着说道：“这个养老院里原本有二十六个人，一开始的时候饿死了两个最弱的，我们吃完他们的尸体后才知道人肉那么好吃，死人不够吃了，我们就开始杀人，从最老最弱的开始杀，剩下的人吃，吃完后又杀，就这样我们只剩下四个人，要是你不来，我们下一个打算杀了张老三。。。。。。”
“够了！！！”陈枫爆喝，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人相食的情况发生，更加不明白，为什么在董秘书的眼睛里找不到丝毫的愧疚，有的只是理所当然有的只是无尽的贪欲。
“难道。。。。难道就没有不愿意吃人的吗？”陈枫还是不愿意相信，人性可以如此的丑恶。
“有啊，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老徐头，他就不愿意吃人肉，所以死的最快，他就是个傻瓜，他是被活活饿死的，我们吃他的时候吃到的都是骨头，那个味道真是。。。。”董秘书咂咂嘴，似乎在回味。
“不愿意吃人的，死的最快？！”陈枫笑了，这真是一个骇人听闻却有无比真实的事实，他不愿意想象，不愿意想象那个傻瓜老徐头是忍受着如何的煎熬，他是被活活饿死的，在死之前，就有一群饿狼对着他的肉体评头论足。
弱者被食，善者被食，这就是真实的世界啊。
揉揉脑袋，陈枫放弃了思考，他怕自己会对这个世界失去信心，皱起眉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个警察是是怎么回事。”
“警察？？”董秘书面对陈枫抛出的问题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下才开口到：“原来你都听到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的确，在半个月前这里来过一个警察，他和你一样，也是来救我们的。。。。”
“但你们把他迷晕，然后把他吃了！就像对我一样是吧。”陈枫打断了董秘书的话，他已经不需要再听了，剩下的完全可以想象。
“小哥，你听我解释。”从陈枫的语气里听出了杀气，董秘书赶紧求饶：“这些都是王局的主意，药是小马下的，人是张老三解剖的，肉也是王局吃的最多，不关我的事啊。。。小哥你就饶了我吧。”
“你们都一样，我不想杀你们，只是我实在找不到让你们活着的理由。”陈枫摇摇头，他在心里已经下了决定，这两个老头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他们触碰了陈枫最低的底线。
食人？！无论什么样的理由都无法原谅。
看出陈枫下决心要杀他们，董秘书彻底的破溃了，他发出凄厉的嚎叫，连滚带爬的抱住陈枫的脚。语无伦次的求饶：“小爷爷，不。。。是小祖宗，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不是人，是我的错。可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几天啊，您就饶了我吧，啊。。。。不要杀我。。。。”一片微黄的液体，湿透了他的裤裆。
冷冷的看着脚下的老头，陈枫的眼里没有丝毫的同情，他比较感兴趣的是王局，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胖老头到现在都可以漏出微笑。
“王老先生，你在笑什么？难道你不求饶？”陈枫饶有兴趣的看向角落里的王局。
“哈哈。。。”王局疼得煞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摇摇反问道：“求饶有用吗？我没有别的本事，就是会看人，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东西，我敢肯定，你要是决定了杀我们，就绝对会动手。”
“哦，既然如此你不怕吗？难道你不怕死？”陈枫更加疑惑了。
“我怕死，我怕得要死，只是我有把握让你不杀我。”王局很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