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蒋辉、文森特和森田让走进医务篷。
一个手背通红的小警/察一脸委屈,指着一张军用床:“那头猪……”
蒋辉随着小警/察手指看去,一头肥猪特大爷地坐在床上,一双小眼盯着围在它旁边的人,谁要靠近,都被它一蹄叉拍开。
“嗯?”蒋辉疑惑一声。
“怎么了?”文森特问。
蒋辉摸着下巴:“我怎么觉得这猪这架势……很眼熟呢?”
庄轶很郁卒,很生气。
他坐在军用床上,瞪着对小细眼横眉冷对千夫指。
他嗷的全给老子闪开!
约半个小时前,他同张梓墨、孙仲子一起被送来医务篷接受治疗。
张梓墨虽然留了孙仲子的活口,但下手也极重,孙仲子被送到医务篷足足躺了一刻钟才醒转,睁开眼张口就来一句:“以后我的王冠上要嵌蓝钻不要嵌黑钻。”
不知道这小子被张梓墨一棍子敲到了哪个朝代,做了场君临天下的春秋大梦。
张梓墨幸运地只伤到了头,没必要向警/察们暴露一个杀手伤痕累累的身体,洗了洗伤口,包扎两下了事。
伤得最重的,其实是他这头猪,取子弹洗伤口再包扎,折腾得他疲累不已,就指望躺军用床凑和下睡一觉,哪知蠢/逼警/察听了孙仲子这个阿拉伯二缺的话,将他视作张梓墨的宠物,安排在张梓墨旁边的地上!
平时睡个地,庄轶也不觉得有啥,浑身是伤趴在硬邦邦的地上,他各种不爽,看了看明明轻伤还躺在床上的张梓墨,再瞅瞅又是枪伤又是刀伤的自己,一脸不忿:尼玛这个世界实在太不公平了!
他起身去爬空着的军用床,刚趴上就被人抬了下来,一爬上又被抬下来,连续几次他发了毛,干脆一屁股坐下,高声嚎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于是出现了开头一幕。
“你这猪咋惯的啊,一身脏净趴床,抬它还尥蹶子,忒大爷了!”小警/察看着张梓墨道。
张梓墨眼都没眨:“不是我惯的,是我去崇礼峰的路上捡的,它老跟着走,我就暂时收养它了。”
尽扯淡!庄轶心头骂道。
蒋辉望了眼张梓墨,突然想起顾远尸体额头上那个一枪致命的伤口,头脑中红底黑棺卡片一闪而过,他摇了摇头,实在太难将眼前的少女同“送葬棺”这个魔女联系在一起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出山后,好好调查下这名少女的身份情况。
正在这时他听到少女唤了声:“大胖,听话,快下来。”
大胖?蒋辉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叮噔一响。
“嘿!”蒋辉拍了下手,“我就说这猪眼熟嘛!这不三胖嘛!”
“什么三胖?”文森特道。
“戚三胖啊,我刚给你们讲的那头蟒口下救小孩子的肥猪!”
小警/察好像也认出来了:“唉玛真是!前段时间a站B站都特火的视频,那头叫戚三胖的肥猪不就像这猪这样,一脸霸气一付大爷样抬蹄子敲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