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衣君再次前往青山境时。
一人独取三道天运的消息,亦在迅速传遍天下,让世人都有些不舒坦起来。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白衣君身为天下之大义,独取一道天运无可厚非,但独取三道天运便是他的不对了。
“白衣君虽为大义也,但吾等亦不比白衣君差,为何吾等无一缕可取,白衣君却独得三道?这天为何如此不公?”
在诸道中,皆有自命不凡的天才在质问。
“虽然吾等的确不如白衣君,但吾等不该一缕未取,这的确是不公!”
“吾等不求一道,只求一缕,为何连一缕亦没有?这不是不公,又是什么?”
亦有无数天才在附和,皆认为天运不公。
不应该只钟爱白衣君一人。
白衣君镇压禁忌,点亮人间万里,的确是人间无可比拟的第一风采,但是天运不能只爱白衣君一人,多少都要落一些天运啊。
例如他们这些天才……
“有传言,第一道天运乃是自落,第二第三道天运,乃是白衣君借之。”在儒教某座书院里,有清瘦的学子迟疑一下便道,虽然亦觉得不可能,但消息乃是从葬山书院传来,传言还是白衣君亲口所言。
这让不少学子半信半疑起来。
“荒唐!”
“荒谬!”
“愚蠢!”
书院的众学子听到,皆呵斥起来。
“这天运岂能借之?若能借之,世人早便借完了。”有天才学子忍不住大声嘲讽起来,“如此拙劣的谣言,居然亦有人相信,简直愚蠢至极。”
“此乃白衣君所言!”
那清瘦学子被人当面骂为愚蠢至极,不禁脸色涨红起来。
“你可是亲耳听到白衣君所言?即使真是白衣君所言,亦不过是白衣君一句笑言而已。”
那天才冷笑,道:“岂能当真?”
“这是葬山书院传来的消息,难道葬山书院会假传消息?”清瘦学子脖子涨红道,虽然亦越来越觉得不可能,但是自已说出口之言,又岂能自打脸?
只能一直死撑着。
“笑言,你不懂何是笑言?这不过是白衣君的一句玩笑而已,亦只有汝等之蠢才,才会相信,简直是愚蠢至极。”那名天才学子亦被气到,道:“吾与汝等蠢才为队,真是吾之不幸啊……”
“白衣君乃天下之大义,岂会笑言?”
清瘦学子脸色通红。
“既然你不认为是笑言,那借天运来看看?”天才学子脸带不屑,瞥了一眼清瘦学子,道:“倘若你能借到,吾等立即认错,吾等自认为蠢才,愚蠢至极……”
“我又不是白衣君,又岂能轻易借到?”
清瘦学子紧攥着拳头道。
“那不就是借不到?”
天才学子道。
“这的确是葬山书院传来的消息,亦是白衣君亲口所言,应该不是作假。”一名气质不凡的白衣青年走来,看到这争论的一幕便开口,“白衣君乃天下之大义,的确不会当世笑言戏弄天下。”
“见过二师兄。”
“见过二师兄。”
众学子纷纷行礼,闻言亦惊讶起来。
“二师兄,这真是白衣君亲口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