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埋伏的众人状态都调整到最佳状态的时候,那远处的“长沙军”却是已经完全进入到荆州军所编织的陷阱之中了。
“杀!”
只听得埋伏的荆州军之中喊出了一声“杀”,紧接着漫山遍野的喊杀声就跟着响了起来。
只见原本隐藏在各处的荆州军军士,从各自隐藏的地方跑了出来,朝着山下的“长沙军”像是饿虎扑食一般的冲了上去。
而那山下的“长沙军”们,在刚刚看到对方乃是荆州军的时候,不禁心中激动万分,暗道自己总算是找到大部队了。
不过马上他们就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了,因为这群冲上来的荆州军军士并不是见到同胞的表情,相反像是见到敌人一般举着武器就朝着他们冲了上来。
很多“长沙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这群昔日的同袍们给一刀劈成了两半,而稍微激灵一些的却是赶忙举起自己手中的武器朝着向着自己看过来的兵器迎击了上去。
顿时,有了回击这件事情就彻底的说不清楚了,随着荆州军方面也有了伤亡,顿时两边开始红着眼睛死命拼杀起来。
“我们也是荆州军啊,你们这是做什么啊?”一个被荆州军逼到角落的“长沙军”军士不禁悲愤的对着围着自己的昔日同袍们说道。
听到“长沙军”军士之言,荆州军军士却是不由的不屑的说道:“死到临头还冒充我们荆州军的兄弟,大家给我上啊!”
顿时,一群荆州军军士冲了上去,直接将那被围着的“长沙军”军士砍成了肉酱。
这样的情形在混战之中的很多地方在发生着,而很多的“长沙军”军士们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现在之所以处在了这样的形式之下,跟自己身上穿着的长沙军军服有关。
于是,很多身着长沙军军服的“长沙军军士”们,赶忙将自己身上的长沙军军服给脱了下来,表示自己并不是长沙军军士。
原本那些身着长沙军军服的“长沙军军士”们原以为这样就可以将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了,可是见到这一幕的荆州军军士却是被这群“长沙军军士”的行为给激怒了。
因为在这些荆州军军士们看来,这群“长沙军军士”们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难道他们以为脱了长沙军的衣服就不是长沙军了吗?
“那些光膀子的都是长沙军军士,兄弟砍死他们!”只听得荆州军军士们发出一声喊,紧接着朝着场中心的“长沙军”军士们冲了上去,比之刚刚的攻击更加凶狠了起来。
见到这一幕的“长沙军军士”们此时心中不禁感到了万分的绝望,没想到自己等人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从长沙跑到这武陵郡,竟然最后会被自己的同袍们给砍死,这实在是一种讽刺!
此时的局面已经陷入了完全的混乱之中,随着两边军士们伤亡加大,原本那些“长沙军军士”们还高喊着是自己人的,不过见到这个情景也什么都不顾了,两边都杀红了眼。
而那些“长沙军军士”们原本是怀着一腔忠心回来的,但是回来却是得到了这样的待遇。
再加上此时那些“长沙军军士”们被那些荆州军军士们团团围困,眼看着是逃不出去了,顿时那些“长沙军军士”们陷入了绝境之中。
陷入绝境的人要么就是被杀鸡一般的屠戮,要么就是绝地拼死反抗,而此时经过刚刚的的刺激,这群被围困起来的“长沙军军士”显然是成为了后者,竟然拼出了血性。
拼出了血性的“长沙军军士”们,给围困自己的荆州军军士们造成了很大的伤亡,即使是在后方的蔡瑁等人也是看得暗暗皱眉,心疼不已。
不过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文聘了,文聘此时恨不得他们两边都同归于尽了才好,文聘在接到刘琦的信件之后就知道了这伙“长沙军”并不是真正的长沙军军士,所以对于他们文聘不会有任何的内疚或者是怜悯。
“停手!都停手!”这时,原本跟文聘他们站在一起的蒯良,这时仿佛是看出了什么一般,慌忙对着众军士们喊道。
“蒯长史,不知发生何事啊?”见到蒯良的阻拦,文聘不禁对着蒯良问道,而蔡瑁也是疑惑的看了过来。
听到文聘之言,蒯良不禁焦急道:“具体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文族长,赶紧叫大家停下来啊!”
听到蒯良之言,文聘隐约觉得蒯良似乎真的看出了什么,不过当文聘向着场中看过去的时候,这时场中的“长沙军”已经所剩无几了。
见到这个情形,文聘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对着蒯良豪爽的说道:“那好,等会儿再听蒯长史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