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表寄希望的人们在刘表提出询问之后无人应答,刘表不由的失望万分,只得将目光又投向了蔡瑁和蒯良二人。
而人见到刘表现在的样子自然是喜闻乐见的,见到刘表投射过来的眼神,二人仿佛没有见到一般,并没有做声。
刘表无奈,只好出声向着蒯良问道:“子柔,不知道你认为如何呢?”
听到刘表所言,蒯良知道刘表这是服软了,不过蒯良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对着刘表说道:“刺史大人,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啊!”
听到蒯良所言,刘表自然能够听得出蒯良言语之中的不满和嘲讽之意,不过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刘表强自笑着说道:“子柔太过谦逊了,子柔兄之大才,景升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荆州危机,还望子柔兄万万不可推脱才是!”
见到刘表确实已经服软了,现在也到达了一个度,若是再过威逼肯定也会激怒刘表的。
于是蒯良笑这对着刘琦说道:“启禀刺史大人,此事虽然看起来比较严重,其实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蒯良言语之中,透露出来的是难以言语的自信和对对手的藐视。
听到蒯良所言,在看蒯良那自信的样子,刘表不由大喜的问道:“子柔有何良策吗?”
见到刘表那焦急询问的样子,蒯良不急不缓的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口说道:“良策倒是不至于,只是属下有一些想法。”
“子柔兄请说!”听到蒯良谦虚的话,刘表不禁有些焦急的问道,在刘表看来既然蒯良这样说,那就肯定是有办法。
“现在那豫州袁术跟那吴郡的孙策联合,虽然听起来声势浩大,不过之前我们都遇到过一次了,上次乃是那袁术跟那孙坚联合,最后还不是以我们胜利孙坚身死而告终吗?
那孙策乃是一个养不熟的狼崽,之前曾经向大人保证过不会再侵犯荆州州县,现在势力恢复了一转眼就马上转变了主意,所以这一次我们玩不愧为放过孙策。”蒯良对着刘表说道。
听到蒯良所言,刘表不禁皱了皱眉头,接着问道:“之前我们确实胜利了,而且也迫使那孙策服从了我们的一些安排,可是这次他们又卷土重来了,子柔还未说出我们应当怎么做。更不用说我们放不放过孙策,现在恐怕还为时尚早?”
听到刘表所言,蒯良不禁笑了笑对着刘表接着说道:“刺史大人稍安勿躁!属下还未说出具体的办法,现在属下只是在向大人分析一下而已。”
听到蒯良所言,刘表不禁有些尴尬道:“是本官有些急躁了,还请子柔继续分析。”
只见蒯良向着刘表拱了拱手,接着开口说道:“那孙策虽然现在恢复了一些实力,但是终究还是年纪轻轻,欠缺火候,比之当年的孙坚孙文台想必定然是比不过的,当年那孙文台都折在了我们手中,更何况这小小的孙策?
而那豫州袁术,此人虽然跟那冀州袁本初同样是袁家之人,更可贵的是袁术还是袁家的嫡子,但是就算是有着这样的优势,竟然能够让袁绍这样一个庶子在其上,可见此人也是不足为虑的!
而如果两者加起来就更加的不足为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