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正当大汉一声大喝下身后的众人要上前教训白袍人之时,一声大喝传来。
众人不由训循着声音所传来的方向看过来,大喝之人不是刘琦又是何人?
只见刘琦大喝的同时,越众而出,一把就将冲出大汉的手臂死死地抓在了手中,被抓住手臂的大汉,感到自己的手臂仿佛被一把大铁钳给夹住了一般,死死地不能动弹。
“不知公子是何人?为何要阻拦我等办事?”这时,那个被看门之人称为“许爷”的人这时见到刘琦站了出来,一时不敢有所动作,只得上前询问道。
其实在这之前,“许爷”就已经注意到刘琦他们了,也难怪,刘琦他们一群人站在门外那是异常的显眼的。
不过见到刘琦他们没有什么动作,“许爷”也能够看出来刘琦他们出身应该不凡,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故意将刘琦他们习惯性忽略了。
不过现在刘琦站出来了,“许爷”也不能就这么再无视下去了,正能也跟着站了出来。
“办事?你们口中所谓的办事就是殴打别人吗?”刘琦听到“许爷”的话,不由的讽刺道。
“想必公子刚刚的情形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们非要动手,实在是此人在此非要无理取闹。”“许爷”一时摸不清刘琦的路数,所以也不想轻易得罪,于是接着向刘琦解释道。
“怎么是我无理取闹了?明明就是你们不对,这明明就是医学的交流会,怎么能够被我问得答不出来就将我赶出来?”白袍之人听到“许爷”之言此时不由的气氛的说道。
刚刚从白袍之人的言行上就能看出,白袍之人乃是一个执拗之人,刚刚宁可被打也要坚决理论,此时刘琦站在了他的身前,变得更加有了底气。
“你......难道里面的那么多老医师还比不上你这么个年轻人?简直是笑话,毛还没长齐就大放厥词,也不称一称自己几斤几两。”“许爷”听到白袍之人之言恨不得马上就揍他一顿,不过有碍于刘琦在中间,只好出言讽刺道。
“既然你们嫌我年轻,说我大放厥词,那我这么一个大放厥词之人的问题里面的老医师们怎么答不上来?”白袍之人不由的讽刺的说道。
“这个......那是因为你那是无理取闹!”“许爷”听到白袍之人所言,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毕竟“许爷”自己是根本不会什么医术的,他不过是荆州回春堂的一名管事,只是负责日常的一些管理工作,在他看来,医师这一职业自然是越老越值钱,而且老医师的话自然都是对的,至于这个自称为医师的年轻人所言自然是瞎胡闹。
闹了半天,刘琦终于明白过来他们之间所争执的重点是什么了,无非就是这白袍之人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并不能取得里面那些老医师的认同,认为他是胡闹就被赶出来了,说的难听点,里面的那些老医师颇有一种倚老卖老之嫌。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自然就好办了。
“不知道这位大哥名讳啊?听你口音不像是荆州本地的啊?”刘琦这时忽然意识到什么,对着白袍人问道。
“某家张机,字仲景,乃是南阳人氏,此来荆州就是为了跟荆州医师们交流一下医术,谁承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经过公子提醒,仲景也忽然明白过来他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了,他们荆州的医师这是在排外。”白袍之人听到刘琦所闻回答道,但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
“你这人好美道理,怎的是我荆州医师排外了?是你自己捣乱而已。”“许爷”听到张仲景所言,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你是南阳张仲景?”刘琦没有理会“许爷”之言,此时刘琦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白袍男子身上,只因为刚刚白袍男子他说他是南阳张仲景。
“当然了,某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南阳张仲景是也。”张仲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报出自己的名号刘琦反应会这么大,不由的疑惑的向着刘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