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妍溪不由哑然,她与吴悦瑶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了,反而是跟江无忧一直保持着联系。
看她的模样,倚时寒就明白她事先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们这两年关系挺不错的。”他放下茶杯,“一起读了研,可能相处久了,表弟对她的印象也发生了改变。”
“你什么时候一口一个表弟叫起来了?”步妍溪却是问道。
“我以前也这么叫。”倚时寒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茶杯沿口,像是无意地提道,“昱琰也会去,你去么?”
“倚时寒,你在我面前,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装腔作势。”步妍溪轻哼了一声,“我还没问你,这段时间我找你问他的事情,为什么找不到你人?”
“处理点私事。”
“私事?”步妍溪侧过脸,“你不是都把倚焕楚赶到墨西哥去了?还能有什么私事?”
“他啊。”倚时寒抿唇微笑,“最近不太安稳,不但骗过我的人,乘难民船偷渡去英国找他哥哥,还想联合董事会反将我一军,确实令人苦恼啊。”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强弩之末的人不值得花费心思。是容家姑奶奶身体抱恙,我去了趟芬兰。”
步妍溪眼皮一跳,“你连容家的事都掺和?”
“我和容家之间有个君子协定,如今她腹背受敌,我总要帮她一把。”倚时寒停顿了一下,淡淡地说道,“没办法,归根究底,这件事情表哥不愿意插手,就只能由我来管。”
步妍溪抿着嘴,拨动着茶杯的把手,没有作声。
看到她沉默的反应,倚时寒像是想起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握在桌上。于是手背上妖异美艳的纹身,隐含趣味的目光,一齐落入了步妍溪的眼中。
“啊,我差点忘了,你和我这位亲爱的表哥……似乎还有一段纠缠不清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