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及时就医这一点,我要解释一下,当时我们两人情绪都很激动,她被我制止家暴行为之后非常生气,自己回到了房间,并且将房门反锁,不让我进去。”
“我敲门叫她,叫了她好久,她都不回应,我当时有点着急,担心她有事,所以找来备用的钥匙开门进去,当时她已经睡下了,我叫醒她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明确告诉我没有,还说冷静下来之后只想跟我道歉,我接受了她的道歉,她就睡下了。”
“她想睡觉,难道我还不让她睡吗?之后我就工作了,直到她自己开门出来,我才发现不妥。”
警员问道:“你的说法有谁可以证明吗?”
金柏明:“当时就我们夫妻二人在家,没有其他人,我可以和她当面对质。”
警员:“那你又为何要跑?”
金柏明:“冤枉,我不是跑,我是去日本处理紧急事务的。”
警员:“有什么证明?”
金柏明:“有邮件为证,日本分公司的总经理向我发来求助的邮件,我必须亲自过去处理。”
警员:“你妻子都伤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去日本工作?”
金柏明:“我本身刚做完心脏手术不久,自知体力有限,所以我让我侄子护送她赶去医院就医,我和他们是同时发现何歆身体有问题的。”
警员:“他们是谁?”
金柏明:“我的侄子金庄崇,以及何歆的好友张晓麦。”
警员:“你说是金太太对你家暴在先,那么原因是什么?”
金柏明反问道:“非要问得这么**吗?”
律师会意,立刻提醒并且警告道:“请不要随意侵犯我当事人的**。”
警员都快被气死了,争辩道:“家暴总有原因吧?你们争执的原因是什么?”
金柏明制止了律师,淡然地说道:“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
“唉,不瞒你说,我的妻子何歆,一直有情绪方面的疾病,发作起来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这些都是有病例的,她在英国诊治多年,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将她的病例调过来。”
“我最近心脏动了个手术,落下了很多的工作,我就想处理一下累积的工作,她担心我的身体硬不让我工作,一句两句就吵了起来,然后她就不停地尖叫,我已经向她道歉了,可是她不依不饶,劈头盖脸就是打我。”
“我真的是出于本能挡了一下,这一下挡,更加激怒了她,她就像疯了一样往我的身上打,如果不是衣服穿得厚,我身上必定留下淤青。没有办法,我只能反抗以保护自己,她见我反抗,更加不得了,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动的手。”
“我承认,我有几下反抗确实用力了点,但我大病未愈能有多少力气?她见打不过我,就自己打自己的脸,她脸上的伤全都是她自己打的,她还撞墙撞门撞地板,当时的她病情发作,谁都制止不了,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警员听得都大感震惊,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真够强悍的。
警员提醒一句,“金先生,给假口供也是违法的。”
律师又冒出来了,“这位警察同志,你只是在做笔录,而不是在审犯人,请不要随意警告我的当事人,你没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