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天知道一年多来没能杀了薛风,符高瞻、诸葛沧海心情不好,于是,殿内摆了酒宴。
时候天高举酒杯,说道:“符兄、诸葛大长老,你们就放宽心吧,迟早会逮住薛风,将其杀之。”
“今夜我们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陪二位一醉方休!”
符高瞻长叹口气后,朗声道:“好!今晚我们什么都不想,只喝酒!”
“干了!”
三人一起碰杯,刚准备要喝时,殿外传来一道焦虑之音,“执法长老,出事了!”
时候天白眉一蹙,“进来回话。”
“属下遵命。”
掌管执法弟子生命灯的牛元,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大殿。
此时此刻,牛元这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脸上布满了细腻的汗珠。
“牛执事,怎么了这是?”
时候天问道。
“回禀长老……蝶儿的生命灯熄灭了。”
牛元低头说道。
“啪!”
时候天举起的酒杯脱手,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听闻独孙女的死讯,时候天感到天都要塌了,脑袋一阵天旋地转,若非被符高瞻搀扶住,他定会倒在地上。
“时贤弟,节哀……节哀啊!”
符高瞻很想安慰时候天,可这个时候,他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念叨着节哀。
“气煞老夫……气煞老夫!”
时候天气得面红耳赤,目光悲恸,浑浊的泪水断了线的滴落,“一定是薛风这个小杂种干的!”
“一定是他干的……呜呜……蝶儿啊……爷爷的好孙女啊……”时候天不顾身份的嚎啕大哭起来。
符高瞻、诸葛沧海开始安慰时候天。
原本时候天摆酒宴,是打算安慰符高瞻的,没想到现在反过来,被二人安慰了。
悲痛万分的时候天,忽然想到了什么,含泪说道:“我就怕蝶儿会有危险,于是我让她带人负责守着玄门劳务一脉,防止薛风返回。”
“如今蝶儿死了,那薛风一定是返回玄门劳务一脉了!”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为蝶儿报仇!”
时候天洒落着泪水,化为一道残影掠出大殿后腾空而起,转瞬间,消失在夜空中……“时贤弟等等我们!”
符高瞻呼喊着,和诸葛沧海飞出殿门后,朝时候天紧随而至…………翌日,清晨。
玄门劳务一脉,杜贤居住的大殿一层内,薛风、杜贤、吴清泉正等待着骆长锋、萧亚音前来。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这时,一名劳务弟子跌跌撞撞的冲进大殿,朝杜贤跪了下来,瑟瑟发抖道:“大、大长老……圣门执法长老,和圣门七系一脉大长老、四圣一脉大长老来了!”
“三人在悬赏道场中,圣门执法长老扬言,限薛风一个时辰前往悬赏道场,否则,他说宁可不做执法长老,也要把薛风身边的人全部杀死。”
闻言,一团怒火自薛风胸膛熊熊焚烧之际,时候天那暴跳如雷之音,从悬赏道场方向传来:“薛风,你这个杂碎听着,本长老知道你就躲在劳务一脉!”
“限你一个时辰,给本长老滚出来!”
“本长老听说,吴清泉待你视如己出,你若不出来,今日本长老就先杀了他!”
“你有本事就一直躲着,待百里馨儿、吴缔、柳玉等人回来后,我宁可被罢免长老一职,也要将他们全部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