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宾就是耶律宝信奴。”听了林雨柔的话,耶律宝信奴如雷贯耳,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说到: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懂,你再重新说一遍。”
“我明明听懂了。为什么非要我说呢?好吧。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林雨柔一字一字的清晰说到:
“萧宾就是我们的仇人耶律宝信奴。”
“这怎么可能呢?萧宾可是我们的铁哥们呀!我们一起救你时,他可比谁都积极呀!”
“我也是他自己承认的我才知道的,想想自己真的是太可笑了,竟然被他玩弄于手掌之间这么久。”
“雨皇别这样说,我们这么多人不都没看出来吗?也不能怪你呀!要怪就怪那萧宾太可恶的太能演戏了。”林雨柔没再说话,刘进峰看向他欲言又止。
“有话就痛快的说吧!我最讨厌吞吞吐吐的人了。”刘进峰听了这话,开口说到:
“我能感觉得到萧宾…不耶律宝信奴他对我们的好是真心的,不是伪装的。我总觉得他那时要对我们的送亲队伍赶尽杀绝,也许并不是他的本意,这其中的情况还待查证。”刘进峰说到这停顿了下来。他想听听林雨柔的意见,可谁知她像没听见一般,一句话也不说。刘进峰再次开口说到:
“雨皇要不我们去查证一下吧!现在到处都是我们的眼线,连辽国的皇宫里也有我们的人,我们只要有心去查,很快就能弄明白当年和亲的真相的。”
“随便你!”林雨柔打着哈欠说到:
“我累了,想休息一会了。”看着平静如的林雨柔刘进峰有些糊涂了,她和耶律宝信奴可是一对不打不相识的冤家呀!他们同生共死过多次,可如今却发现彼此是仇家,凭着她那敢爱敢恨的性格,不应该暴跳如雷吗?怎么也不能这般的无所谓呀!
终于抵达快乐村了,全村的村民应该早就得到了一喜一悲的两大消息了。喜的是他们的伟大雨皇终于平安回平了。悲的是崔智勇已少年早逝。
远远的看着在村外列队迎接着自己的村民。林雨柔皱紧眉头问身边的刘进峰:
“村民们为什么不穿孝服?崔智勇可是我们村里的英雄。”
“可你回来了是喜事呀!崔智勇怎么能和你不比呢?”
“胡闹,我一直和你们强调的,在村中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再说了,无论什么时候,死者都为大的。”林雨柔很严厉的吩咐刘进峰到:
“去通知村民,在村中摆好灵位。再全部穿好孝服,再过来给崔智勇接回家。”
“是!”刘进峰连忙下去照办了。
在迎接崔智勇的队伍中,林雨柔发现少了春梅一个人,她叫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春梅得知崔智勇的死讯后,不哭也不闹,不喝也不吃的,就这样一个人呆坐在房间里,经过两三天后,终于熬不住昏过去了。目前已经被郎中救醒过来。可又恢复到那痴痴呆呆的样子了。林雨柔比任何人都能深刻的感受到失去亲人、爱人的那份刺骨的痛。她觉得这春梅心中的痛,还要靠自己走出来的,旁人也帮不了她的。因此她也没准备去安慰她。
崔智勇运回来后,林雨柔只交待一句:往最风光里面办。办哀事的全的过程,林雨柔都未参与。刘进峰知道她是没勇气去面对那一切,也体贴的不去提这事。办完事后只淡淡的告诉她:全照她的意思去办的,办很很体面。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可林雨柔整个人都变了,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的活泼好动,一刻都不愿意呆在屋中,整天在快乐村中疯疯癫癫的找乐子。现在的她恰恰相反,她难得出门,她一天中最常维持的姿势,就是瞪着黑黝黝大眼看着窗外茫茫的沙漠发呆,一看就是一二个小时。看着如此消沉的她,刘进峰也不知道如何的安慰她,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崔智勇的离去而悲伤难过,还是因为耶律宝信奴的欺骗离去而痛心失望。也许两者都有吧!
过了一个月,林雨柔还是不能从崔智勇的逝去和耶律宝信奴的离去的悲伤中走出来,就是刘进峰忍得住,快乐村的村民也忍不住了。他们纷纷恳求他去劝劝林雨柔,并告诉她:就算她失去了两大左膀右臂,不是还有快乐村这么多人吗!她的心情影响着全村人的心情,她不开心全村人都会不开心的。
以前每一次只要关系到村中的村民,林雨柔都会特别的紧张,都会想办法解决的。谁知道这一次她听了刘进峰的汇报后,她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用少有的平和的口气说到:
“我离开了三年,你们不是照样过得好好的嘛。你就别再忽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