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傻子吧?
文忠荣看着一副正儿八经作诗样子的秦郎,心里头突然生出了这样的一种感慨。
不过,他是为什么会和颜溪月乘同一辆车来呢?
文忠荣心里充满了疑问。
但颜溪月当然知道秦郎不是傻子,反而这是个满肚子坏水的臭小子,小混蛋!
秦郎还在继续,“忽然风光全不见……”
说到这里,他好像突然卡了壳,挠了挠后脑勺,苦着脸向颜溪月问了一句,“溪月姐姐,你说下一句该是什么啊?”
虽然看着秦郎的样子,颜溪月好想笑,但是她可没想过要给秦郎什么好脸色看,所以表面上冷冷地应了一句,“这诗是你自己想的,我哪里知道。”
其实,她的心里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多了一分期待,也好想知道秦郎的下一句到底是什么。
那边的文忠荣却跟看傻子一样看着秦郎,大声地讥笑道:“你这说的这是些个什么破烂玩意?”
秦郎一听这话,目光猛然转向文忠荣,眼睛忽地睁大,就像发现了一个什么新鲜物种一样,突然一拍脑袋,大叫一声,“有了!”
就在二人为他这个举动莫名其妙的时候,他猛地一指文忠荣,大声继续吟道。
“啊,原来乌龟挡了道!”
“噗嗤!”
颜溪月再也忍不住了,彻底笑出了声音。
原来这个小混蛋刚才这首诗都是为了损文忠荣的。
这里景色好美丽,那边房子好壮观。忽然风光全不见,原来乌龟挡了道!
哈哈……真是太搞笑了。
颜溪月搞明白了秦郎这首诗的真实意图,越想越想笑,但又实在不愿笑的太过,只能拼命地捂住了嘴巴,不让笑声出口,但是整个的身子已经抖的不行了。
文忠荣这时哪里听不出来这诗里的道道,他刚才把别人当傻子看,原来人家才是一直把他当傻子耍呢,而自己还巴巴地给他凑上给他应景,真是特么蠢透了。
而颜溪月那听到自己受辱不气反笑的态度,更是让他的心是摔的稀碎稀碎的,怒火腾地就起来了。
他不好说颜溪月,只有全部都冲着秦郎去了,于是他一指秦郎,一声怒吼,“你特么找死!”
蹭的一下,刚才在大奔那里和他聊天的那个男人这时蹿了过来,一下子就挡在了文忠荣的跟前,虎视眈眈地盯着秦郎,看样子就是个保镖一类的人物。
但秦郎怎么会怕这个,他把脑袋歪到一边,视线正好直接越过那个保镖的脸,看到了保镖身后的文忠荣,笑嘻嘻地道:“嘿,乌龟,要打架吗?来啊!”
噗!文忠荣要喷血了。
如果刚才那首诗里的乌龟还是含沙射影的话,那么现在这个乌龟就跟指名道姓没有什么区别了,他文忠荣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侮辱,这小子必须打,打残他都是轻的!
他猛地一推身前保镖,就要保镖上前。
但这时,一旁的颜溪月终于强行止住了笑,猛地喊了一声,“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