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一棒砸下,付经飞离,石屑四射。』
心里一沉,这付经刀法本玄妙,更是仗着轻功卓越在自己身旁如鬼影一般飞来飞去,晃得头晕心烦,照这样下去何时能打败他?
风起,一刀自11点方向劈来,心思一动,举铁棒迎去。
咣!一声清脆响,她手中的铁棒被砸飞。
付经顿时愣住,心想:不可能不可能!
那铁棒斜斜飞去,来袭跃起如箭追去。
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付经全在来袭身上,冬儿得意一抿嘴,一个鞭腿横扫付经。
付经不防,迅猛的一腿令他大惊失色并向后倒去。
离地一臂之距,他正待左掌撑地弹起,眼前一花,那一个鞭腿的女子早已凌空跃起,她的拳头在眼里渐渐放大。
这一拳的力量……当即倒抽一口冷气,只得放弃弹起。
一拳带风击来,霍地收回,却整个人稳稳当当落坐在他身上,呼吸间,一手封住他领口,一手成拳再次击向他面目。
这丫头征南时就诡计多端,却不料是这般的出乎意料,栽了!暗想着一拳击来定得口鼻流血付经闭上眼。
带风的拳头触及鼻端,却停止不前,骑在上面的冬儿巾帼之气诚然不输男子气概道:“服不服?”
王小三回过味来,“冬儿你使诈!”
“使什么诈?”冬儿扬脸,“我只是弃棒改了个打法。”
这说法也合理!王小三哑口无言。
“服不服?”
付经满眼不屑,“鬼丫头!你越的狡猾了?”
冬儿有几分得意,“你还是如征南时一样的老实!”
刹时,侍卫们哄堂大笑起来。
付经人不错,冬儿找回面子,也没为难付经,一跃而起,俏娇样向付经伸出手去。
一队异样装束的人远远急剧走来,顿时吸引了这儿的人目光,转瞬,除去冬儿与来袭,他们皆神情一紧,纷纷跑向宫门。
当先的那男子一字眉,小眯眼,四方嘴,精瘦脸覆霜,四十多岁,身材有型,有将领之风。
王小三跑在后,冬儿惊讶地望向王小三,“小三!走在头的那人是谁?”
王小三转身朝冬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地道:“南军的官令狐中原!”
冬儿眉心一拧,“令狐中原?”
“这儿闹轰轰的,怎么回事?”来到宫门前,令狐中原低斥侍卫一句,转身向侧。
白玉石拱桥的前方站着两人。
女子略施粉黛,小有姿色,婢子打扮,手中拿着雕纹铁棒,英姿飒爽;男子长相俊美,普通袍子,手中拿柄精美的剑,英气逼人。
刚得禀报,说有三人闯宫,怎才两人?红衣女子去什么啦?
“付经!你是吃素的吗?有人闯宫,怎不拿下?”
付经无奈撇撇嘴角,小跑过来,拱手道:“禀令狐大人!没人闯宫。他们两人是蝶舞姑娘的手下,蝶舞姑娘随南宫大人入宫去了,他两人在这候着。”
“皇宫门前也不许人舞刀弄棒。”令狐中原阴冷扯扯嘴角,双手反剪于后,向随行前来的南军使了个眼神。
冬儿一跃向后,双眼瞪着令狐中原,“想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