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宁收了周身的戾气,想要牵动嘴角,笑一笑,可嘴疼的厉害,是笑不出来了。也就不动了。行了礼就低眸站那一动不动。
过了半宿,冷风吹过带来蓝翎侍卫的一句话,梓宁以为是要训斥自己,不想却是不着边际的一句“狼崽子收了指甲,也成不了猫仔。”就带着所有人出去锁上了门。只是今日被梓宁哄的小太监,背对着出门的时候对梓宁竖起了大大的拇指,又将腰间的酒壶不经意间丢到了草丛。
梓宁捡起了酒壶,是雄黄酒,那小侍卫应该是觉得酒能消毒给她留下了。好东西。梓宁打开盖子灌了一大口,一股热流从喉咙沿着食道传递到了梓宁的全身,梓宁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这酒果然是个好东西!
“啪嗒”一声,是小窗口打开了。
“喝我的!”从窗口塞进来一个黝黑质感极好的小酒壶,梓宁挑眉,也不客气,接过一闻,好酒!一口灌下去,却没有想象中的辣口,只是十分的香醇回味无穷。靠着木桩对着门口喃喃道“这酒呀虽好,但不是我现在想要的,我想要烈酒,最烈的酒,最美的女人!想要策马想要打架!哈哈……”这一架打的通体舒畅,想要最烈的酒能让我燃烧起来,感知到生命的热切。又是一大口雄黄酒灌下辣口烧胃,再一口香醇的好酒下口压压火气。酒精让梓宁瞬间兴奋了起来。
门外的男人,拿了一直同梓宁手上一样的黝黑的小酒壶,梓宁与他大力一碰。豪迈一喊“干杯!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外头的男人大笑“哈哈哈,今日你就喝到这吧!待我寻得最烈的酒,带你去最辽阔草原纵马,看最勇猛的巴图鲁。赏最美最烈的女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