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后,易松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果然抽卡可以换心情。
张春琴今天早上去后院晾衣服的时候,恰巧遇到了隔壁的小帅哥正在挂衣服,两人对视一眼,相互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她当时想着这个小男生看着阳光,没想到其实还挺腼腆,居然不敢跟老娘打招呼。
过了一会儿先到的易松已经晾完衣服从后门回去了。张春琴又花了一分钟出头才回去,因为她的房间在易松隔壁,如果从后门向左走回前面的房间就会经过易松的房间,出于某种对美的欣赏,张春琴今天很自然地往左边走了。路过易松房间的时候看到窗帘没拉上,在各种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往窗户里瞄了好几眼。
房间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床,桌子上摆着台式电脑套装,床上的被子躺得很随意,地上有一个刚才在后面见过的大脸盆,哦,可能还兼职洗衣盆,张春琴心说男人的房间果然都一个金箔样。
突然张春琴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屋里的人呢?这一分多钟够呛走到房间开个门吧。想到这,她不禁感慨易松的速度真是快,接着似乎又浮现出某些念头,嘴角勾起污里污气的笑容。
晒衣服那天的下午,张春琴提着一个装满干衣服的淡蓝色桶往回走,在荷尔蒙的驱使下准备再次路过易松的房间。她来到小区过道上,轻哼着熟悉的歌曲用自认为很随意的姿势接近易松的窗户,然后在“不得已”下很自然地向窗内看去。嗯,看来隔壁的小哥今天没有回来过,窗帘的位置似乎和早上完全没差别,屋内依旧不见人影,床上被子的“睡姿”也和之前一样地妖娆”,大脸盆还是幽怨地被丢在同样的位置。
张春琴为今天没机会撩汉的自己可惜了几秒钟,决定换衣服出门吃顿麻辣烫好好犒劳这一天的忙碌。正当她花了五分钟迅速换好衣服并带着包包推开门的时候,看到易松正用手和腰部夹着他的特大号脸盆在掏钥匙,脸盆里堆着一叠衣裤,看来是刚收衣服回来。
“这么巧!”张春琴听见声音,转过头看到小帅哥正面带笑容地和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