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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我是神眷之人 2(2 / 2)

泽天记 Raywood 更新时间 2020-08-03

“既然那样,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佛雷卡的声音依旧镇定,仿佛丝毫不为伍德的死亡而悲伤:“现在,做好受罪的心理准备吧。”

周围的低级血族同时向后退了一步,但在一种强大精神力量的作用却不得不继续用枪瞄准那两个明显无法用枪械对付的怪物。

尽管他们的脚正在发抖。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几乎就在汉瑟的上半身被粉碎的同时,鲜血与肉片的雨水还没落地,下半截身体仍然在被咀嚼的,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竟再次出现了另一个汉瑟!

凭空出现在原来的位置。神情,衣着,姿势,甚至手中的斧头,都和几秒前完全一样。

“那是不可能的哦。”汉瑟笑着看了看周围,“前一个自己”的尸骸与碎片:“无论你杀我们多少次,我们都能立刻复活。”

他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斧头:“我们当年向SEERS许的愿,就是成为永远不死的NeverDie哦。”

话音刚落,他的手臂当中断裂,手中的斧头旋转着砍进了他自己的双肩。

“那样更好,不多杀你们几次我还真难消心头之恨。”佛雷卡将一片口香糖送进嘴中:“现在,该是对你们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王八蛋实施非人道毁灭的时候了。”

It.is.show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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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血族杂兵不停地向佛雷卡和麻生射击,手枪子弹,步枪子弹,榴弹,乃至RPG纷纷袭来。而结果是当然的:完全无效。

佛雷卡身体周围似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无论是子弹还是爆炸都会自动斜飞开去。而麻生的身体则是由没有固定构造和器官的植物藤条构成,完全无视任何枪械的攻击。一发RPG命中了他的上半身,但还没来得及引爆,就被麻生身上那无数枝条与藤蔓所吞没。

佛雷卡和麻生根本不把这些杂兵放在眼中。他们甚至连认真地反击都懒得去做。肉眼看不见的高热光束从数百公里的高空精确点射,不紧不慢地将他们一一蒸发。

次级吸血鬼们当然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战胜对方。但是他们的主人却强迫他们继续徒劳地攻击。红夫人正在控制着他们,禁止后退,禁止逃跑。而那两个小鬼,更将他们作为弹药消耗。

唯一能够称得上“对手”的,自然只有同样身为使徒的汉瑟和格莱特尔。

而即使如此,普通的使徒依然是凡胎俗骨,在诸海之白麒麟与使徒中的最强者面前,依然力不从心。

咔!

就在汉瑟被来自天空的高热射线化为乌有的一瞬间,两把斧头从佛雷卡背后砍下,将她的脑袋劈成三半!

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一条粗大的触手从佛雷卡那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裙下伸出,将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汉瑟整个贯穿,然后团团缠绕起来。

佛雷卡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被劈开,鲜血和脑髓从破裂的颅骨中缓缓流出。汉瑟的斧头造成的伤口从头顶延伸至下颌,令她的眼球从眼眶中挤出,就这样挂在脸上。按照常理,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必死无疑。但佛雷卡却偏偏就不属于能被常理束缚的存在。

和其他的SEERS使徒不同,汉瑟的攻击手段相对显得单调得多。用高周波振动进行杀伤的斧头和所有使徒都具备的灰雾是其主要攻击手段,而唯一说得上的就是他的快速量子跃迁而获得的高机动性。但由于他那点可怜的攻击力,佛雷卡甚至懒得躲闪。

唯一麻烦的是他的无限即时复活能力和死缠烂打的劲头。

在不到二十秒的时间里,佛雷卡把这个像小男孩一样的家伙杀死了七次。

砸成肉酱;劈成两半;五马分尸;捏碎脑袋;整个吞噬;用强酸溶解;以来自天空的伽玛射线激光蒸发——但每杀死汉瑟一次,就会立刻有另一个汉瑟出现在附近,然后马上发动攻击。

这是完美的复制,无论他本身,衣服还是手中的斧头。因此在周围的地上躺满了无数肉片、残骸和十几把形状一模一样的斧头。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他是NeverDie。

佛雷卡那被劈开的头部并没有立刻复原,而是就这样保持原状。她的面容是无法通过自然的手雕琢而出的绝美艺术品,而正因为这种只应为女神所拥有的美丽与圣洁,使她看起来比恶魔还要恐怖得多。她一边用触手蹂躏着自己的对手,一边若无其事地将那两把斧头从头上伤口中取下。佛雷卡张开樱唇,轻轻舔过那污秽的利刃,被那桃红色的舌尖碰触之后,整个斧头立刻爬满了蠕动着的静脉。

佛雷卡的触手将某种东西一股一股地注入汉瑟体内。当她举起从对方手中夺过的斧头,将小男孩的四肢一一斩落时,伴随着粘稠如糨糊般的鲜血一同喷涌而出的,竟是无数如蛆虫般的生物。那些生物细小而可憎,它们在汉瑟的整个身体中穿行,在疯狂撕咬和吞噬他的每一块血肉的同时却又有意保护着他的生命,以让他领略那无法被人类的头脑所想象的可怕痛苦。

很多年长的吸血鬼都拥有一种特殊能力,与受自己控制的次级吸血鬼交换位置。而作为拥有类似吸血鬼能力的SEERS使徒,汉瑟更具有在小范围空间内以量子态跃迁的形式瞬间移动的能力。汉瑟的身体周围某种光芒不停闪动,但就是无法成功。佛雷卡注入他体内的那些蠕虫状生物不仅是用来虐杀的道具,还具有压制量子跃迁的能力:无论是与次级吸血鬼交换位置还是直接移开,都无法成功。

就在这时,在远处一座仓库屋顶,一个小小的身影毫不费力地举起了手中那与她身材极不相称的巨大武器。格莱特尔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入那经过专门改造过的枪机,凝固为造型标准的实体弹丸,然后在枪膛中化为一股密集的弹幕扑向佛雷卡,将她和汉瑟一同打成碎肉。

新的汉瑟当然是立刻出现在一旁。而佛雷卡的碎片则在空中缓缓盘旋着,仿佛一团血与肉的旋风。

已经被反复杀死了无数次,但汉瑟却丝毫没有停止战斗的意思。而在远处的格莱特尔则以密集的火力扫射着正在屠杀次级吸血鬼的麻生。

格莱特尔和其他的次级吸血鬼的注意力和火力被麻生所吸引。她在数百米外的远处蹦跳纵跃,一边躲避麻生的攻击一边以巨大的MG42倾泻密集的弹雨,那以她血液制成的子弹千奇百怪,有的能够穿透数层水泥墙壁,有的则能吸收周围物质的电磁力而使目标化为齑粉,有的则能爆发出一大团温度堪比太阳核心的等离子火焰。

但他们对手无论在机动性、火力还是防御力上比他们强上十倍。金色的妖狐体型庞大,但却又有着猫一般的灵巧迅捷。他一边在建筑物之间无声无息地穿行,一边不间断地释放各种荆刺、孢子和刀刃般的叶片。

佛雷卡从600公里的高空悠闲地注视着地面的战斗,时不时投下一道道伽玛射线激光,将一个又一个的汉瑟和格莱特尔打成灰烬。当新的汉瑟和格莱特尔出现在一旁时,再次投下廉价的死亡。

这不像是战斗,倒更接近打地鼠游戏。

每隔几秒钟,汉瑟和格莱特尔就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上一次,然后立刻将有新的他们出现在上一个自己的尸体旁,继续战斗。

严格地说,这根本不是复活,更不是什么NeverDie,仅仅是在死亡后的一瞬间立刻以某种方式生成拥有临死前一瞬间记忆的复制品而已。

这涉及到生命与灵魂的定义,以及对“我”的认知。当汉瑟和格莱特尔掠过前一个自己仍在抽搐的遗骸时,他们是否考虑过这个问题?

无论有没有,汉瑟和格莱特尔毫不畏惧死亡,并且似乎乐在其中。

当生命对自身的死亡都已经麻木时,他们的行动力将是可怕的。虽然力量并不出众,但那儿童特有的疯狂使他们成为令任何人都会感到棘手的敌人。

当然,只对于人类来说。

对于佛雷卡和麻生这样的存在例外。

在这短暂而令人生厌的战斗中,佛雷卡和麻生始终占据优势。而这也仅仅是研究对手的过程而已。

杀掉他们并不困难。但困难的是他们被杀后会立刻复活。

佛雷卡曾经试图用重创的方式来制服汉瑟。她用触手把对方钉在地上,扭断他的四肢,或者用其他一些匪夷所思的方式令他受到失去行动能力的重创却又不死——但这也行不通。

当她这样做时,失去行动能力的汉瑟就会立刻死亡:要么被他的双胞胎姐妹打死,要么自行化为粉末。

这种复活能力的背后似乎有一种相当灵活的判定机制,它并不单纯把生命的停止作为复活的触发条件,而是根据是否能够行动来决定是否生成替补——并且消灭那个没有死去但却已经毫无希望的个体。

确实挺麻烦的。

他们的即时复活能力到底是如何实现的呢?要想收拾这两个拥有小孩形态的怪物,就必须先弄清楚这个问题。

但那并不第一要务,解救人质才是。佛雷卡不会弄乱主次:伍德是她的叔叔(至少在查尼斯的户籍档案上是这样),而洛卡夫特有个可怜的姨妈,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佛雷卡可不愿意面对一个悲伤欲绝的老太太。

双胞胎和周围的次级吸血鬼们正在继续战斗,都没有注意到,对方已经悄悄潜入了他们位于地下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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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卡夫特坐在一片狼籍的接待室中,惊魂未定。

刚才,那个可怕的孩子用斧头杀死了伍德,然后又向他杀来。洛卡夫特面临生命危险。因此SEERS为他安排的防卫机制启动了。

存在于无数平行世界之间的武器,有生命的机械,酷似机械的生命,来自彼方的恐怖(Horror.from.the.Beyond)。

它们只在洛卡夫特受到生命威胁时才出手攻击,而且他们的判定机制非常严格和精确。

而现在,洛卡夫特面临生命危险。

于是防御机制被触发了。

一团巨大的,漆黑的,如同水母般的东西,如幽灵般出现在房间中央。。

来自彼方的恐怖,存在于无数平行世界之间的夹缝中的存在。

它们的触手挥舞着,朝那威胁到洛卡夫特生命的敌人伸展过去。

在此之前,洛卡夫特见识过好几次它们的战斗,但由于敌人的弱小,使得他根本看不出这些家伙到底有多强。

而这一次,面对同样是SEERS使徒之一,这些水母般的东西同样迅速——它们凭空地出现,伸出触手,抓住对方,拖进嘴里,然后消失。

整个过程从来没有超过两秒钟,这次也不例外。

无论对任何敌人都是如此,包括其他SEERS使徒。

但是在那恶魔般的孩子被吞吃掉的一瞬间,竟有另一个他出现在了他面前。而这一次,那孩子明智地收起了斧头。

那些水母就不攻击了。然后它们返回了自己的所在,消失在房间中。

那孩子离开了。而一旁那可怕的红夫人则根本理都不理他,只是如雕塑般一动不动。洛卡夫特曾经打听过血族的一些传说,他知道,红夫人正在直接控制自己手下的血仆,否则他们马上就会四散而逃。

从桌上的监视画面看,战斗已经爆发。汉瑟和格莱特尔正在与佛雷卡缠斗。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这不是战斗,只是一种死亡游戏。而由于双胞胎的不死之身,使得他们非常享受这种游戏。

但是问题不在这里。

洛卡夫特拥有能够看到另一个世界的眼睛,而就在那孩子复活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某种东西……非常相似的东西。

存在于平行世界的夹缝与边界之间,如幽灵般的一大团东西。洛卡夫特能够看到,那东西和保护他的那力量一样,存在于无数平行世界之间的夹缝中。当那孩子被“来自彼方的恐怖”吞噬的一瞬间,那个东西立刻便作出反应,朝这个物质世界“吐”出了什么东西。

继承了那孩子被吞噬前一切记忆的,完全的复制品。

也就是说,那两个孩子拥有和相同性质的守护力量。就像那守护洛卡夫特的恐怖之物一样,当那孩子死亡时,他们存在于世界之间边界线中的守护者就会立刻生成一个新的副本。

如果是那样的话,常规的方法是绝对杀不死他们的。必须先摧毁他们的“守护力量”,否则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消灭的。

洛卡夫特注视着那监视屏幕,码头区的激战仍在继续,诸海之白麒麟和那个巨大的狐狸一样的生物始终占据绝对优势,但汉瑟和格莱特尔却也始终都在无限复活。

那么如何摧毁他们的“守护力量”呢?这就是个问题。

在监视画面上,佛雷卡正在以层出不穷的花样虐杀那个叫汉瑟的小男孩。但就在这时,某种东西出现了。

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似乎是馥郁的花香,但却又似乎隐藏着某种暗示着危险的血腥。

接着,某种粘稠的液体从昏暗的天花板上垂下,拉出一条条闪亮的丝线。这些黏液似乎是无害的,但却又具有某种毁灭性的腐蚀能力——当两滴黏液滴落在房间角落的那两个血仆头顶时,他们几乎在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之前,在一秒钟内就被溶解了。

一条巨蛇般的东西从红夫人头顶垂下。它那半透明的表面下仿佛燃烧着柔和的磷火,而在它的顶端,如同蜂窝般满是孔洞。

它一头插进了正在凝神控制血仆的红夫人头顶,然后一口吸走,如同用吸管吸食番茄酱。

在被吸收的一瞬间,一个影子般的东西迅速分离了出去,如幽灵般钻如坚硬的地板下,消失了。

但那触手却并不理会。它晃动了一下,然后开始说话了:

“先生们,先生们,”那条的触手以一种充满人间气息的语调说道:“你们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紧接着,那触手的顶端膨胀,变形,成为了一张美丽的人面。

“佛雷卡小姐。”洛卡夫特不知道该感到高兴还是害怕:这家伙确实是来救他们的,但却比绑架他们的人恐怖无数倍。

“不过我要问一句……”那长有佛雷卡面孔的触手四下张望了一番:“我的叔叔在哪儿?你知道吗?”

洛卡夫特下意识地看了看地上的那一滩灰烬。而佛雷卡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佛雷卡的表情让洛卡夫特打了个寒战。

“我的叔叔……死了?”

洛卡夫特一动不敢动:他觉得现在连自己的思想都被刻骨的寒气冻僵了。

但那来自佛雷卡的恶寒只持续了几秒钟。但她并没有发作,而是黯然低下头去,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她像纠结的麻花一样旋开了。

这真是个诡异的景象:一条粗大的触手连同顶端的面孔分裂成了三条较小的触手,而每一条触手的顶端,都是一个小小的,佛雷卡的脸。

而在那三张面孔中间,某种东西出现了。

在最初,那像是一群在某种灰色气体中飞舞的萤火虫。那些闪耀的光点盘旋着,然后开始和那团迅速固化的灰雾一同凝聚,凝聚成一个清晰的轮廓。

最初那看起来是个半透明的幻影,仿佛那种老式的全息图。但紧接着,他的形体开始清晰而稳定,充满质量感。然后他成为了实体。

伍德。

和几分钟前被杀时一模一样的伍德。

伍德看起来若无其事,只是有些困惑。“这是怎么回事?”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好象不太清楚周围的情况。“就这样?”

什么“就这样”?一旁的洛卡夫特才觉得更加莫名其妙。

“‘复制’,然后再‘粘贴’了一下。”三个佛雷卡齐声说道:“没办法啊,我得补救一些不太好的概率平面,就必须从比较接近的世界复制一个你过来。。”

“让我们先把情况搞清楚——当时那两个小鬼离开以后,我就和洛卡夫特聊天,然后你到了,然后就把我复制了一份到另一个……到这个概率平面,那就是说……”

伍德沉默了一分钟:“在这条路线上,那小子做出了不同的决定?”

他看着佛雷卡:“也就是说……我刚才挂掉过一次,恩?”

佛雷卡点了点头。

一个人类和一个怪物在沉默中对视了几秒钟后,伍德摇了摇头,做出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别这样嘛。”佛雷卡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再说我也会给你报仇的。”

虽然如此,但伍德的恢复能力倒也出乎洛卡夫特的意料。从刚才他们的对话看,似乎这个伍德是被佛雷卡从另外一个平行世界“复制”然后“粘贴”过来的——在那个平行世界中,那个可怕的小孩没有杀他们,而是直接离开了。而后当佛雷卡来到这里后,为了补救伍德已经死亡的那些概率平面,她将情况最相似的一个平行世界的伍德复制到了这个世界。

洛卡夫特注意到,这个伍德佛雷卡通过质能转换技术,根据那个“幸存下来”的伍德的精确复制品。在这个意义上,这个过程看起来似乎与那两个可怕的小孩非常相似,但实质上却又完全不同。但到底不同在哪里呢?他也不知道。

那接下来就是解决安全问题了。几小时前,因为佛雷卡草率离开,导致伍德和洛卡夫特被绑架,然后伍德还死了几次(因为肯定不只有一个概率平面中存在伍德被杀掉的状态)。于是佛雷卡首先强化了安全问题。

某种单调,低沉,却又无比甜美而空灵的歌声响起,洛卡夫特恐惧地发现,整个房间里的一切——桌子,沙发,地板,墙壁,天花板——竟全部变成了蠕动着的生物组织。形状和结构没有改变,但构成它们的物质却变成了活生生的血肉。

仿佛置身于某种可怕巨兽的胃囊之中。

洛卡夫特当然惊恐万状,而伍德却早已经习惯了。

事实上还充满了安全感。当这整个房间都变成佛雷卡身体的一部分之后,确实应该没什么人能威胁到他们了。

“环境差了点,但在这里是很安全的,你们尽管放心就是了。”佛雷卡重新消融回了那团蠕动的烂肉中,只留下依旧婉转动人的语声:“等我两分钟,问题很快就会解决。”佛雷卡说:“首先,这里有只大个老鼠要处理一下才行。”

TOBE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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