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莹向外扯开自己的手,奈何夏楚力气比她大上许多。
夏楚也没想拉着她怎么样,便放了手,谁知这白莲花柔弱不堪,一放手她就踉跄着撞柱子去了,然后哭着跑进书房。
果然,不一会儿,书房里传来冰冷的声音,“你还不进来?”。
夏楚抬头挺胸的进去了,反正她又没做什么,祁千夜还能拿她怎么样。
“怎么回事?”祁千夜沉声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夏楚也怒了。
祁千夜显然不相信,指着玉婉莹头上和手上的红印,道:“你是想告诉我,她自己弄的?”。
“她想不开,我有什么办法”夏楚无所谓的说道,谁叫人家闲着没事想打她,她夏楚岂是任人宰割的。
“还不知悔改”祁千夜拍案而起,脸色铁青。
夏楚从未见过这样的祁千夜,但是她没错就是没错,别想就这样让她低头。
“夜哥哥,都是莹儿的错,是莹儿惹得阿楚姑娘生气了”玉婉莹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闭嘴,这模样真他妈恶心”夏楚恨不得两巴掌扇过去。
“既然如此本王府也容不下你”祁千夜的声音寒冷到极点。
若是平日里,祁千夜说做不来便离开,她还能狗腿的说上几句好话,今日她就不低头,也不能低头,王府如何,皇家又如何,她夏楚从不畏惧。
“走就走,本小姐还不稀罕”夏楚从掏出揣在腰间的荷包扔地上再揣上几脚,才趾高气昂的走出去。
那个荷包,不为别的,只因绣一个荷包能加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