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谣那个死丫头为什么要害我!”
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过不去!
这个祸害!
“因为萧姑娘无意揭穿了你家庶女的丑事,又让你那比我还丑的嫡女伤了。所以,你就害她?”
江阿丑一叠声的质问并未让萧安从慌张。
他已经慢慢冷静了下来,只要知道是谁对付他,那么就好办。
不过是想和他谈条件罢了。一个丫头片子,他是大意才着了她的道儿!
萧安从缓缓坐下,等着那个雀斑脸丑鬼过来和他谈条件。
同他斗,还嫩点儿。
臭丫头派个人,他就不知道是她萧谣搞鬼?
当初,那妇人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不就是这个满脸雀斑的鬼见愁。
为了彰显自己无所谓,萧安从索性从容不迫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
居然传来哗啦的上锁声!
萧安从猛然睁开了眼睛,
而这时,腹部更开始绞痛。
该死!
这药怎生这般霸道!
这种疼深入骨髓痛,疼得人直想撞墙。
“来人啊,别走啊,我答应都答应!”
萧安从怎么也没想到,这人悄默声就给他上了最猛的药!
至此,仍旧不见一个狱卒过来。
豆大汗珠团聚在萧安从的额角,随时准备落在他惨白的脸。
他明白了,那该死的丫头定是拖住了林雅庭。那个翘嘴鲢的捕快必定是被萧谣买通了!
林雅庭同萧谣走得近时候,萧安从正好去了京城。等回来时也不过以为那是萧言芳的小女儿心思,也未放在心上。
也是萧安从小看了萧谣,若他细细打听就会知道,萧谣如今早非吴下阿蒙。
“快,求求你了,你问我什么都说,求你了!”
啊呀,有东西在肚子里钻来拱去。
萧安从哪里受过这种罪!
“这么快就招了?”
江阿丑得了便宜、必须卖乖:“早知道就不浪费两颗毒药了。”
毒药?
萧安从险些没晕过去。
一颗毒药就能死人,这可是两颗!
难怪他这般难受!
“求.....求求你了!”
有气被击垮的萧安从只好无力地伸手,讨饶。
见江阿丑不理会,又将头磕得咚咚作响。
“萧谣给你多少银子?我再多加五百两!”
江阿丑有些迟疑。
“求你了,多加一千两。”
银子越加越多了。
茶叶沫子越来越黑。
江阿丑一副财帛动心地猥琐着问道:“你到底对萧姑娘做了什么?丁婆婆是不是你掳走的?”
果然是那个死妖女!
什么掳走了?
哼,秋后算账尚不晚矣!
“我错了,我不该将丁婆婆扣下来。”
江阿丑心里突地打了一个激灵,果然是这个老王八干的!
“丁婆婆是你掳走的?”
江阿丑随手扔了个白色丸药过去。
萧安从感恩戴德直着脖子,干咽下去。
“这颗不过是压着药性。说好了我或许会给你解药。”
江阿丑虽说得铿锵有力,眼神却总往萧安从腰间的那柄如意坠飘。
“这个给你!”
什么都没用,保命最重要。
萧安从瑟瑟缩缩解玉佩,一连解了好几回。就这还得应付江阿丑:“我将那丁氏放在了别院。”
“奶奶皮,”
江阿丑骂骂咧咧了一句飞起一脚踢向萧安从
“不老实!我们萧姑...娘早就让人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