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青铜面具的孟木,犹如变了个人似的。这是他故意为之,这样至少可以避免许多麻烦,谁能想到自己是那弱不经风的书生呢?
倒在地上大口吐着鲜血的小厮癫笑着,他燃烧的哪一张求救灵符,呼唤的正是武道榜上排名第二的拓拔臣!
与此同时,南山第三峰一处宏伟仙阁内,一名相貌阴柔的少年身边聚集着不少姿色绝尘的众多女弟子。这些女弟子争先恐后的聚拢在他的近前,各个都在拼命的表现,似想引起这少年的主意。只是,这少年则是含笑和她们攀聊着,狭长的丹凤眸生在男子身上,总让觉得有些不适。
可就在这时……
拓拔臣本来面色还挂着令这些姿色绝尘的女弟子神魂颠倒的笑容时,忽然间他抬手朝着虚空一握。下一刻时,一副场景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正是孟木施展拔剑式以及轻而易举将余下二人击败经过。符文传递来时,更有着悲惨的求救之音,这些姿色绝尘的女弟子望到这一幕,少许人装的犹如受到了惊吓般。
拓拔臣春风拂面的笑容逐渐的收敛,取而代之是一抹平静在面庞之上。
“你等在仙阁等我一会儿,我去解决一些私事,稍后便回。”拓拔臣声音毫无波澜,似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妹就在此地等候拓拔师兄归来了。”
“居然有人敢欺辱师兄你的随从,当真是不知死活。”
“待这面具黑衣人看到拓拔师兄到来,恐怕会吓的跪下求饶吧?”
这群金丝雀的恭赞言语,源源不绝。拓拔臣含笑应对,走到仙阁望天庭处,只见远处一只仙鹤鸣叫飞来。拓拔臣盘膝坐在仙鹤之上,此时他身边无人拓拔臣收起了自己那谈笑风生的模样,面色浮现一抹戾色。
“看来太久未曾开杀戒,蛮夷之修已忘记上仙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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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木身披黑袍戴着青铜面具望着眼前已经昏迷过去的随从,摇摇头之后,一一捡起这三人的储物袋,放入自己的怀中毕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要好好的收着,不拿白不拿。
“殿下,我还需修行。丹坊和符阁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若有需要让孟木军师唤我前来即可。”孟木揍完人了,就打算跑路,等到对方援兵来了恐怕不好收场。
“你真是孟木喊来的救兵?”刘倾水有些震惊,虽然内心泛起不少震撼,可还是赶忙嘱咐讲道:“你快离开此地,待到拓拔臣来,他或许不敢招惹我,但定不会放过你。”
“多谢殿下嘱咐。”孟木也是眼皮一抖,当即明白惹了天大祸事。
拓拔臣乃是武道榜排名第二位之人,还不是他能够招惹的。
只是就待孟木准备离去的时候,武道场的入门口,一只仙鹤载着阴柔青年缓缓落下。哪怕是值守在道场入口处的弟子,见到来人无不是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似不敢和这少年对视一眼。
似这青年如虎豹豺狼会生吞活人。
拓拔臣在他人面貌始终是满面春风嘴角噙笑的模样,这等风度引得不知多少女弟子的倾心。
待拓拔臣身穿锦袍,腰挂佩剑,走入武道场之时目光所掠之处,无一弟子敢于其对视,无一弟子,敢昂首望之。
哪怕是刘倾水都躲闪着拓拔臣的掠来的目光,刘倾水还是很够义气的,知道拓拔臣所来何事后,蓦然便挡在了孟木的近前道:“拓拔臣,各自随从的家闹,你不会以大欺小吧?”
“随从间的胡闹我自然不会插手。”拓拔臣文质彬彬笑起来令异性倾心。“你知道就好,江城子不知天高地厚前来扰乱我符阁和丹坊的生意,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刘倾水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结局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拓拔臣面色含笑望着孟木,道:“你是何人?把面具摘了,让我一观容貌。”
“我名姬琴,天生鬼面!怕吓到拓拔公子,还是莫要看了。”孟木答道。
拓拔臣站在前方,挡住孟木去路道:“倾水,随从之事暂且不提。他们从我身边学了点皮毛,不知死活的前来招惹你,这等下场是他咎由自取,我不会多说什么。”
“接下来,则是我拓拔族的事了,还望倾水你莫要掺合免得惹祸上身。”拓拔臣笑容逐渐的收敛,目光阴冷望着孟木冷冷道:“告诉我,拔剑式是你偷学而来,还是他人传授!”
“此乃我宗族剑法,你是那里学来!”拓拔臣脸色寒意凝聚。
江城子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纵算死了,拓拔臣依然能够谈笑风生。
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他完全可以在养一条,可他宗族剑法居然流传到外人手中,这才是令他难以容忍的。
本来刘倾水还打算着准备以一己之力护住孟木,毕竟拓拔臣对她颇有爱意,此事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拓拔臣的这番话言语,明显就不是她能掺合的了,宗族剑法便外人施展,此事忌讳太多。
尤其是拓拔臣还故意点醒了一句刘倾水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