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辰一出宿舍楼,就直往学校外面跑去。
“圣医爷爷,帮我确定一下庞泽宇的位置。”
“好。”
一会儿工夫,圣医边道:“他在靖海市第二人民医院。”同时在赵雨辰的大脑中出现了医院的位置。
赵雨辰不再耽搁,脚步如电,朝第二人民医院跑去。
在靖海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外科急救室外的长廊中,两个单薄的身影显得那样寂寥。
“阿宇,去睡会儿吧,你都累了好几天了。”一个美貌妇人抚摸着庞泽宇的头,轻声说道。
“妈,没事,我不困,等爸醒过来我再睡。”庞泽宇早没了以前的活泼好动,此时他双眼无神,面容枯槁,气息虚浮,像个昏昏老人一般。“妈。”
“嗯?”
“爸,到底是被谁打伤的啊?”
“这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要管。”
“我……”庞泽宇还想说什么,可是他又忍住了,他知道母亲不告诉自己,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轰隆”一声,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了,医生在几名护士的簇拥下走了出来。庞泽宇扶着母亲疾步来到医生面前。
“张医生,我爸他怎么样了?手术很成功吧?”庞泽宇急切的问道。
“对不起,庞夫人,庞少爷,我们都尽力了。”医生说完,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对母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泪水不可抑制的从庞泽宇的眼中夺眶而出,他难以相信,那个被自己经常冷语相对的父亲就这么没了。庞泽宇在同学面前是那样的活泼好动,与每个同学关系都是那么融洽,尤其是宿舍里的三个兄弟。可是没有人知道,在家里的他竟然与父亲冷战达八年之久。在八年前,庞泽宇换了一场大病,他想着父亲会送他去医院看病,可是当时父亲却言严词拒绝却去和那帮所谓的朋友喝酒去了。母亲只得去带庞泽宇去医院,就在去医院的路上,两人受到仇家追杀,若不是好心人相救这一对母子就惨死在刀下。从那以后,庞泽宇就再没有跟父亲说过一句话。即使是知道父亲是为了这个家而去应酬,可庞泽宇已然不能原谅父亲的那次的无情拒绝。现在,父亲快要撒手而去,只留下儿子在心中无尽的自责。
“干什么?谁让你们封口的?”
“张医生,不是您说没救了吗?”
“胡说八道。赶快重新进行手术。”
“是。”
在急救室里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幕。
“妈,我们,我们去看看爸吧!”
“嗯。”
“哎,你们别进来,正在手术呢。”
就在庞泽宇搀扶着母亲要紧急救室时,却被一个小护士给强行拦住了。
“手术?手术不是结束了吗?”庞泽宇与母亲同时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两人也没有去询问。看来手术还没有结束,也就是说,成功与否还未确定。这让两人心中又有了希望。
等待了二十分钟后,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
“张医生,怎么样?我爸没事了吧?”
“嗯,手术很成功,以后好好调养就会好的。”说完,医生疾步离去。
“这张医生怎么前后说的话不一样啊?”庞泽宇心里纳闷不已。他没注意到自己都不知道这张医生什么时候进手术室的。
赵雨辰来到男厕所,将医生的行头脱下来扔在了倒在厕所中的一个大肚子医生身上,然后双手在脸上一划,别人眼中的“张医生“变成了赵雨辰。
从圣医口中,赵雨辰得知,这庞泽宇的父亲名叫庞辅仁,明里是身价数亿的大老板,所涉及产业主要是酒店餐饮行业。而暗里却是靖海市一个帮派的一个大员。在靖海市最大的两个帮派黑龙帮与大刀帮相互竞争吞食中遭受池鱼之殃,被大刀帮用砍刀砍中十余刀而他的产业也被大刀帮吞入肚中。若非是赵雨辰动用元气维持他的生命,让他听过危险期,恐怕就是华佗在世也难以救下啊!
走出人民医院,赵雨辰回忆了一下刚才为庞辅仁手术的过程,从中受益匪浅。这段时间,赵雨辰一直在圣医的教导下,苦心学习,接受训练。武功方面自是不必说,碰上特警部队的人他有信心可以以一挡十。那混元气虽离第二层还是很远,但也是大有进步。而那太乙神针与大圣功法虽未臻至化境但早已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至于那临床救治方面,圣医也是调集了各种症状的病例让赵雨辰来实习,虽说在太虚幻境中被自己开膛破肚的家伙一个个跟真人没什么两样,但今天这样在现实生活中给真人做手术仍是给了赵雨辰很大的感悟。
“天哥,我们这样直接来找秦天王,人家会见咱吗?”
“见不见是他的事,但我们去不去可是我们自己的事。”
“那万一不但人家不见还打我们一顿呢?”
“顶多是个残废,为了仁哥,我豁出去了。仁哥对我们就像亲大哥一样,他现在有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天哥说得对。”几个大汉气势汹汹的往一栋大楼方向走去,看他们的样子倒有种慷慨就义的味道。
天和大酒店是靖海市五星级酒店,是靖海市少见的二十层大酒店,一些达官贵人都是这里的常客。
“什么?想见秦天王?你们脑袋瓜子被门夹了吧。秦天王即使我们这儿的老板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快滚,否则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这位大哥,这不是秦天王管辖的产业嘛,求您让我们见一见秦天王。”
“聒噪,那以前天下还是皇上的呢,一个贫民百姓想见皇上,他见的着吗?”
“可是,我们真有急事找秦天王啊!”
“他妈的,几个臭要饭的,给我狠狠的打。”
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狠揍后,几个人已经都是伤痕累累的了。
“哎,大哥,您怎么出来了?”刚才那个不可一世的小子见老板急匆匆的跑来,忙跑过去招呼。
这老板就陈达,一贯被人称作陈二。“费什么话,秦天王这就过来了,老子哪还能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