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见她眼珠子乱转就知道他八成是又在想什么歪门邪道了。
正准备重新教育一下,前面行路的马儿御风突然一阵嘶鸣。
略微一看。
嗨呀~窜稀了。
还好大一泡。
那味道……
沈黛:“呕……”
七王爷:“……”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来着。
臭的自己都想吐吧?
随行的大太监连忙招呼人把马车和马儿分开,又找了一片干净的地方然后才扶着邙拭帝下马车。
“这是怎么回事!!”邙拭帝大怒,他的随风今天怎么状况频出。
“还不让太医来看看!”
太医随行的有两人,一个白发苍苍一个看起来略微年轻。
从沈黛的位置正好看到两人的后背。
只见那年轻的太医准备上前,但是还没迈步就被白发苍苍的老师拉住了。
“回皇上,臣等只会给人号脉,这马虽是皇上的心爱之物,可臣等实在是无能为力。”
意思很明白了,人家是太医,不是兽医,看不了。
“崩~噗……”
马儿也不知道御风是不是听懂了人话,一生气又窜出了一坨超大的马粪。
风一吹。
沈黛:“呕……”
七王爷:“……”
吐归吐,但是这两位太医的小动作沈黛还是看得明白的。
无非就是怕自己牵扯到七王爷和太子之争中来。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御风是吃了太子的干草和七王爷的饼子之后才窜稀的。
要是检查出来个什么结果,那可不就是不小心站队了嘛。
皇储之争的站队,那赌注可是脑袋,所以正常人都会选择不参与。
邙拭帝转头看向一个衣着繁复自带高人风范的中年男人,“国师,你来看看。”
“是。”国师应了一声,然后似模似样的翻看马儿的眼睛和四蹄。
沈黛打量这个巫族的最高权力者,虽然面相看起来是个初入中年的男人,但是头发两鬓已经白了,给人一种壮颜鹤发的感觉。
身上还有浅浅的内力波动,估计武功底子也不弱。
“你猜他会怎么说?”沈黛用胳膊撞了撞七王爷。
这是两人说小话的常规动作,一时没有注意,正好就落入了国师的眼里。
国师自然的收回目光,然后胸有成竹的汇报,“回皇上,御风太久不出皇宫了,下泄是一路奔波受了暑热所致。”
“那为什么别的马没事?”邙拭帝的目光在太子和七王爷之间扫了一下、
国师处变不惊的摸摸短胡子,“臣敢断言,御风在出宫前应当是吃了冰,所以才会比其他马更容易受暑热。”
邙拭帝问身边的大太监,“可有此事?”
“回皇上,的确是喂了些冰镇的草料,许是有些奴才不知御风要随驾,皇上恕罪。”大太监下跪。
随后一地的宫人都跟着下跪,“皇上恕罪。”
这声势大的。
最终邙拭帝不轻不重的说了大太监两句,然后上了马车继续行路。
只是御风被换下来走在了后面不能拉皇撵了。
沈黛从怀里摸出一个蛋黄酥miamiamiamia。
七王爷说:“你那不是给马吃的吗?”
“我这可不是给王爷当牛做马吗?”沈黛对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