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锅,你沈哥背就是了,别扯谣言的事儿了,这事儿可不能给皇帝知道。
邙拭帝上下打量沈黛。
邙天祈给他使眼色。
沈黛只好不情不愿的下跪,“小的该死,还请皇上粘在小的护主心切上,给小人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将功补过?还没人敢在朕面前说自己能立功的。”
邙拭帝这话一出,七王爷赶紧下跪,“父皇,沈六他年少无知,冲撞了父皇,求父皇恕罪。”
邙天祈这么护着这个侍卫,反倒是让邙拭帝略微感兴趣了。
“若是朕今日不恕你这侍卫的罪呢?”
邙天祈抬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父亲,然后看向邙天禄,“这一次二哥应该是自己摔跤的,五年前,二哥在西地的矿场上,立了一座马头像……”
“是是,父皇,是儿臣自己摔跤了,今日日头大,儿臣被晒得头晕眼花……”
邙天禄也跟着跪了下来。
沈黛跪在最后面,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但是她心里也隐隐猜到,邙天祈手里怕是有邙天禄的把柄。
既然邙天禄自己都承认了是自己摔跤,邙拭帝也就没在继续追究。
只是吭哼一声,就转身走了。
回京的路上有了这一段的插曲,大家都安分了许多,而沈黛也专门抽调了几个暗卫观察太子身边的动静。
又是一日之后,七王爷带着沈黛回到了七王府。
两人还来不及休息,七王爷就以“思母”为理由,进宫去了映秀宫。
“怎么这么急?”沈黛跟在后面小跑。
有些人仗着自己是大长腿就完全不等人。
沈黛:“……”
捣腾这么快,到底是要干啥?
到了地方沈黛就明白了。
因为映秀宫的宫人和鸾青宫的人,正在对峙。
“放肆!就算是你们娘娘在的时候也不敢这么拦着本宫!”元妃端起架子斥责门口的宫人。
“元妃娘娘恕罪,王爷有命,不得他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映秀宫。”
“好大的口气,什么时候你们王爷连本宫都能管了,莫不是要代替皇上不成!”元妃抬手就给了领头的宫人一耳光。
“娘娘息怒,奴婢该死。”宫人下跪,但是依旧不肯让开道路。
元妃怒极,“来人,将这奴婢拉下去,杖毙!”
“且慢。”沈黛一嗓子喊了出来。
简直非常的狐假虎威狗腿狗腿。
“见过元妃。”七王爷微微弯腰。
“七王爷来了?”元妃收起脸上的跋扈,但是又端起了宫妃的目中无人来,“七王爷养的好奴才啊。”
沈黛:????
奴才?难道宫女不是应该叫奴婢的吗?
沈黛正疑惑,然后一抬头就看到元妃正在看自己。
擦,说她呢。
她这才来京城多少天啊,怎么就把宫里的人得罪了个遍?
上到皇帝,皇子,下到内侍营,公公。
现在还要加个娘娘?
水逆了这是。
“来人,拿下这小侍卫。”元妃当场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