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的话,是七弟的侍卫,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死了内侍营的一个巡营,所以儿臣带着内侍营的人前来让七弟给个公道。”
“老七,是太子说的这样?”
“回父皇,这巡音身上导致身亡的伤,并非儿臣的侍卫所致,这一点儿臣愿意用母妃的灵位起誓。”
“你!”太子没想到邙天祈一张口就是绝杀,纯贵妃都已经死了,他都还在利用父皇对那女人的感情。
“罢了,既然老七都这么说了,那朕便信了。”
“父皇!父皇不可!”邙天岚上前两步在皇帝面前跪下,“父皇,这宫里上上下下还有谁不知内侍营是儿臣统领的,七弟才刚到京城,七弟的侍卫就能随意行凶,这内侍营……倒不如给了七弟!”
“胡扯!”皇帝邙拭帝呵斥了一声,又问,“谁是老七的侍卫。”
邙天祈勾脚踢了踢身后的人。
沈黛不情不愿的出来。
“是奴才。”
“好大的胆子惹了太子动怒。”
“奴才该死。”沈黛低着头。
“出去领二十大板。”
“父皇。”七王爷不服。
“父皇。”太子爷步步紧逼。
“都别说了,退下吧,朕要去看看纯贵妃,谁要是再扰贵妃安宁,朕决不轻饶。”
邙拭帝说完就带着掌事太监进去了。
太子笑,“七弟,板子的事是你的人动手,还是本宫的人动手。”
“惩戒自家侍卫,就不劳太子哥了。”
最后在双方的争执之下,沈黛被送去了宫内刑房。
结结实实的挨了二十板子。
裤子上都是血,屁股也仿佛不是自己的屁股。
叫的那叫一个惨。
树上的暗卫们都不忍心听。
六司长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啊,就算是把王爷气急了,那也最多就是挨了一鞭子,十板子之类的事情。
二十板子……啧……
暗卫们自觉堵上耳朵。
回去之后,沈黛趴在床上哼哼唧唧,扬言要弄死邙天岚。
“唔唔……”沈黛等着吞云,你松开手!
“司长,这里是京城的七王府,不是辽城的,以后这种话你还是别说了。”
沈黛翻个白眼,早晚弄死邙天岚这孽畜。
“六司长?”多粒端着药膏进来。
然后就看到某位司长血肉模糊,但是依然能看出挺翘的某瓣瓣。
于是将药膏放下之后,红着脸出去了。
“这是怎么了?”
沈黛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下半身到底是什么问题。
然后吞云用下巴指了指他的裤子。
沈黛艰难的扭头去看。
!!!!
“出去,出去,给老子出去,都给老子出去!!!”
吞云不解,“属下出去了,那谁给司长上药?”外面那些暗卫打打杀杀还行,上药就显得笨手笨脚。
“先出去!我自己上。”
“行吧。”吞云把盘子上的药膏用法用毛笔写清楚了,然后才最后询问,“真不要属下帮司长换裤子?”
“不用!老子怕太大了,吓到你!”
房顶上的暗卫猛点头,没错,司长的确很大,从辽城带来的小房本儿里面都有图画的,那尺寸,啧啧……
沈黛自己给自己惊出一声冷汗,然后艰难的起身给自己换裤子。
为了上药还把瓣瓣那一侧的裤子剪了两个洞,然后才乖乖趴下,扭着身体给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