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顿夜宴既是庆祝瞭望塔的完工,也是给则将军践行。
七王爷坐在最上首,右边是则予,左边是承受褚大郎,褚大郎身后坐着副将曹永旭,曹永旭后面还有东阳城的几个里长。
但是反观则予那边,就他一个人坐在这里,身后空空荡荡的。
沈黛挑眉,这老匹夫有猫腻。
于是趁着给邙天祈倒酒的时候,把自己之前出去瞭望塔遇上的事情说了。
“嗯,派人盯着则将军的人,今晚别出乱子。”
“已经派了。”六司长恭恭敬敬的扶正了酒杯。
正准备退出去问问老张查到哪里了,然后就被老匹夫cue了。
“六司长今日也辛苦,不如请王爷开恩,允许六司长坐下来喝一杯。”
沈黛:??
这将军又要耍什么花样。
“不敢不敢,将军过誉了。”沈黛忙着出去问情况,所以完全没有坐下来喝一杯的心情。
但是则予今天非常热情的要帮他轻功,三番五次的让喝酒。
一来二去的沈黛也算是明白了,这老将军是想拖住她。
于是六司长机智的打翻了七王爷的酒壶。
“哎呀,酒壶碎了,属下去帮王爷换一个。”说完转身就走。
刚一出来,果然就看到了焦急等待的暗卫。
“出什么事了?”
“回司长,张哥查到了今晚的那帮黑衣人,是则将军运粮队的一伙人。”
“现在人在哪里?”
“人已经被控制住了,但是现在找不到理由去搜查。”
“这好办。”沈黛颠了颠刚才从七王爷身上顺下来的玉佩。
“去吧。”‘
“是,司长。”对于长期偷鸡摸狗歪门邪道下三滥的六司暗卫来说,就算是司长什么都没说,他们也明白应该这么做了。
不就是栽赃陷害吗,我们简直不要太擅长。
沈黛回去夜宴上,刚给王爷满了一壶酒,然后花容失色,不是,然后大惊失色的喊,“王爷,您的玉佩不见了!”
七王爷低头一看,然后从她夸张的语气中就听出了不对来,于是秒配合,“那玉佩可是父皇御赐之物,快快找找!”
这话一出,大厅内所有人都开始帮忙找。、
找了一阵,一无所获。
沈黛一脸忧愁,“王爷今日除了去过运量军营之外,可还去过别的地方?”
七王爷冷静道,“本王不曾去过别的地方了。”
台下的褚大郎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这主仆二人又要演什么把戏了。
但是则予不一样,他已经慌了,于是连忙起身,“王爷稍安勿躁,老臣这就回去军营查查王爷的玉佩。”
话说的圆满,但是行动到底是迟了一步。
“报!”一个暗卫非常适时的冲进来,“禀报王爷,司长,属下路过军营看到了有人盗窃王爷的玉佩。”
“哦?”七王爷看着则予。
“你胡说什么!”则予很慌,这个时候怎么能让王爷过去。
这一质问非常铿锵有力,但是我们六司的暗卫都是狼人,于是面不改色,
“属下没有胡说,属下的确是亲眼所见,如若有半个假话,属下愿意天打雷劈头顶冒烟脚底生疮死后化作一滩烂泥扔千人践踏升华成为一团空气被万人吞吐!”
沈黛:“……”
七王爷:呵,一听就是沈六那下三滥教的。
则予:……这毒誓简直让他不知道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