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冷笑道:“咱们是想收服此人,并不一定要他身败名裂。到时不论他承不承认,咱们都要让他上嵩山走一趟。承认了此事,就说让他去给左师兄请罪;不承认,也可以说成让他去当面和左师兄解释清楚。只要到了嵩山,有左师兄出面,量他也翻不出多大浪来。”
费彬笑道:“如此甚妙,只盼这刘正风识相些,让咱们少费些功夫。”
陆柏忽然插言道:“到时恐怕还有变数,别人或许不敢插手,但曲洋可不会顾及这些。”
丁勉眉头一皱道:“我也正忧心于此,曲阳和刘正风结交,到底是以音会友,还是另有所图,我也是看不大清楚。”
费彬接道:“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一下子来了近千人,可见他在江湖上人脉之广。魔教若是利用他这一点,来离间我们五岳剑派,倒也大有可能。”
丁勉叹了一口气道:“这些年东方不败疏懒教务,给了我五岳剑派发展之机,但我们决不可因此小窥了东方不败的谋略。大家可还记得当年,任我行当魔教教主之时,竟被我们轻易的探出他几名心腹长老的行踪,一举围杀。等东方不败登上教主之位时,大家才明白,那几人的行踪,恐怕是他故意泄露给我们的。”
陆柏道:“师兄的意思是曲洋结交刘正风是东方不败的谋划?”
丁勉笑道:“也不尽然,这等事情,只算是一步闲棋,恐怕不值得东方不败出手。魔教中的聪明才智之士也不在少数,见咱们五岳剑派好生兴旺,故意使些绊子,也是有可能的。”
费彬接道:“当年东方不败初任教主之时,大肆排除异己,这曲阳能坐稳长老的位置,可见也是东方不败的嫡系。”
陆柏疑惑道:“若曲阳真是心思不纯,就凭刘正风能翻出多大浪来。”
丁勉笑道:“寻常时候,刘正风自是翻不出多大浪来,但这回咱们插了一脚,供魔教操作的余地可就大了。”
费彬接道:“若是刘正风顽抗到底,咱们岂能放过他的家人。就怕曲洋他早不出手,晚不出手。等咱们把刘正风的家人弟子都解决了,才突然现身救走刘正风。”
丁勉道:“正是,到时刘正风势必恨咱们嵩山入骨,有为家人弟子报仇的名义,依他的人脉,加上魔教的支持。若是由明转暗,到处与咱们作对的话,虽不至于伤筋动骨,却也让人防不胜防。”
“到时不但对咱们嵩山派的名声大大的不利,衡山派更会与咱们离心离德,仅靠鲁连荣那个蠢货,怕是难以撑住,咱们需早作打算。”
陆柏接道:“魔教中人,人人得而诛之,如果曲阳真敢现身,不说咱们嵩山派,在场的众位江湖同道,怕也不会让他轻易离去。”
费彬道:“咱们也不必过于担心,先不说曲阳到底如何心思。刘正风也不定会顽抗到底。”
丁勉叹道:“希望如此,就看刘正风如何抉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