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有些不太确定眼前的人为什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这个你不用担心,族中年龄最大的几位长老都记得族中曾经有一代的子孙是拜了一个锁匠,可因为我们藏家的特殊诅咒,学成后几乎就没有在离开过藏家的本家了,其中有个长老还曾见到过他,只是时隔久远一时间如若找不到正确的名字恐怕我们藏家这么多人找起来绝非易事。
“我们找吧!”
我二话不说的找了起来,两人四只眼睛紧紧盯着所翻过去的每一页,还别说,这族谱还有够久远的,从古代的繁体字到现在的简体字,好似每一代都需要在一定的时期通过在这本族谱之上留下名字这才能让人记得他们曾经存在过似的,真是一种奇怪的习惯。
“你奇怪,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藏家从一出生就好似被判了随时会消失的死刑似的,几乎大多在成年那天就完全变成了一种很是奇怪的存在,正常人无人能够看到他,让人绝望的想要死,可却过的生不如死,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所以每一代他们都在惧怕着,直至他们想到了这样一个方法来确定自己的存在,不过说出来还真是讽刺......”
老妇说着说着双眼就又一次暗了下去。
“大多数人是无辜的,袁铭能够释怀这就证明了,眼下只要梓婼那个受伤最深的人能够释怀,那么也许一切都可以得以解开了,这次也许根本就没有退路。”
我虽然是在对眼前的老妇说,但好似隐隐有那么一种感觉,这句话也是说给我自己听得,眼下不仅仅是眼前人没有退路,藏家没有退路,袁铭没有退路,就连我又何尝还有退路,所以呢!无论如何一定要阻止梓婼她那疯狂的报复计划。
“这个,找到了,他叫藏江臣.......”
随着老妇叫出那个名字后,一阵冷风不知打哪里吹过,吹得我浑身发颤,老妇貌似能看到什么的微微对着门前轻轻一点头,那门好似被风吹了似的,在下一刻“咔吱”一声打开了。
我只是能听到声音,至于眼前的门内,就连此刻的门外对于我来说也是同周围环境一模一样丝毫没有改变的,所以我也不再多做强求了,看不见就看不见了。
“谢谢,你辛苦了!”
老妇的声音响起在我的耳边,但我知道她是在对她的族人,那个前来开门的族人说的。
我也示意的对着那处空气微微点了点头,毕竟人家可是出了一份鬼力,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
但眼前的门确实被那个锁匠给打开了。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进去吧!”
我说着胎教就走上了门前,摸索着小心翼翼迈脚踏了进去。
果然瞬间感觉同门外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这房间有古怪,好像在阻止我进入!”
老妇焦急的在门外原地踏步,看着她步子迈的挺大,可不知为什么,她那双脚就是迈不进我所站立的放门内。
“你别废力气了,藏姓的人是走不进那个房间的......”
门外是时的又一次传来了袁铭的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同门外站着的老妇同时望向袁铭,希望他能给我们解答。
“梓婼拒绝藏家的人,她甚至可以说恨任何一个藏家的人,所以在她踏进了房间后,这整个房间已经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又怎么会让她最恶心的藏家人踏进去,不要小看了梓婼这几百年对藏家的恨意,那足以吞噬了这里的一切......包括你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