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数息间的功夫，她已经悄无声息潜进了柴房。
紫房里一片黑暗，凤染青刚潜进去，一道掌风袭来，她一闪避间，已经被楚云飞从身后勒住颈脖。
“是你？”
内力不在了，但是身手还过得去，所以在凤染青潜进房间时，楚云飞一下偷袭得手。
一股淡淡的幽香袭来，楚云飞很熟悉那种味道，在避暑山庄外那片山谷，那几晚他凝望着她娇憨的睡颜，闻着那股淡淡的幽香入梦。
勒住她脖子的手放松了，楚云飞心里生出一股喜悦来，戏谑道：“怎么？想我了？”
“我想…你想多了！”
凤染青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从玉瓶里倒出一颗药丸丢过去：“拿着吧，吃下去。”
“这是什么？毒药？”
楚云飞脸上缀着笑，声音还是那般温和，哪怕是在问凤染青这是不是毒药，也像在问，吃饭了吗？
“是，毒药，楚云飞，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毒死你，若不是拜你所赐，我怎么会身中蛊毒？”
凤染青的心情很复杂，她真希望自己能狠下心给他一颗毒药。
她咬牙切齿：“毒死你……”
“青儿，我很开心，能和你死在一起……”
楚云飞将那药丸干净利落丢进嘴里，夜明珠的光芒很柔和，显得他脸上的笑容更是温暖。
他目光灼灼盯着凤染青，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害怕，反而那温暖的笑意里像是溢着满足的幸福。
如果真是一颗毒药呢？
凤染青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扭过头避开他灼热的眸光，不想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