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回应。
“怕是睡熟了?还是病得太厉害?发烧了可不好。”
风叶在黄二奶奶的作揖下,大着胆子掀开幔帐一角,将一只手从锦被里捞出来。
皇后娘娘的手怎么有些粗?
烛火幽暗,柳师爷想着怕是自己老眼昏花所致,诊脉要紧,从风叶手里接过一条素色的丝绸帕子,隔着一层布搭在那只手上。
黄二奶奶和风叶呼吸时都是静静的,生怕扰了柳师爷的诊断。
柳师爷把了又把,按了又按,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慌乱……
“黄二奶奶,柳师爷到底会不会医术?”
哪有人诊脉要诊那么久的,风叶脸上有些嫌恶和不耐了。
难道皇后死了?
黄二奶奶急:“柳师爷,到底如何你倒是说句话啊!”
柳师爷神色凝重,像是被皇后的风寒传染了,脸色越来越白:“这,这,这是,是,是男人的脉,脉相……。”
“胡言乱语。”
风叶气急,狠狠的盯住黄二奶奶:“什么医中圣手?沽名钓誉的骗子。你们可知道,诬陷皇后可是死罪?”
“这,这,也不是民妇诊的脉啊!”
黄二奶奶被风叶一逼,骇得退后几步,人站在床边上。二奶奶急:“柳师爷,到底如何你倒是说句话啊!”
柳师爷神色凝重,像是被皇后的风寒传染了,脸色越来越白:“这,这,这是,是,是男人的脉,脉相……。”
“胡言乱语。”
风叶气急,狠狠的盯住黄二奶奶:“什么医中圣手?沽名钓誉的骗子。你们可知道,诬陷皇后可是死罪?”
“这,这,也不是民妇诊的脉啊!”
黄二奶奶被风叶一逼,骇得退后几步,人站在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