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霞很对她的口味,大半个月过去了,她人养胖了一圈,每天跟明霞整那些个不长眼的美人玩,整得王府一片鬼哭狼嚎。
从前大着胆,或嫉妒或不屑或想踩扁她的那些美俏婢女,现在见着她和明霞魔头,统统绕道走。
泡水泡怕了,吊人参果也吊惨了,再也不敢招惹她。
“唉,日子实在太无聊了!”
凤染青窝在躺椅上,手中吃完的桃核往银杏树上击去,恰好打中她瞄准的那片叶子。
“哇,好功夫,百发百中。”
明霞坐在她头顶树杈上,赞完她,又开始埋怨:“奴婢就说吧,你整人整太惨了,现在那些白莲花见了你,都跑得远远的,生活才这么无趣的。”
白莲花这个词,是明霞从她这儿学的,活学活用得恰如其分。
凤染青从躺椅上弹起来,抓起石桌上一只鲜桃打上去,骂她:“喂,你还有理了,是谁比本姑娘还兴奋,一天到晚嚷着出去整人玩。”
“哎呀,那不是怕你闷坏了,王爷要罚吗?”
明霞咬了一口香甜的蜜桃,脚有一搭没一搭乱晃:“话说,你游进这水榭阁都大半个月了,王爷从没招你侍寝。身份也不清不楚的,你,你可千万别失宠,奴婢还指望着靠你横着走。”
“少奴婢奴婢的,有你这样的奴婢吗?”
凤染青被明霞说中心事,有些心烦气燥。
为毛她觉得自个是摄政王养的一条小狗?
皇叔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咳,也不是说要侍寝啦!
这样不清不白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