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被我折磨了几千年,每每提到我引起的疟疾,人类会从心底感到恐惧。
在我折磨人类的同时,人类也在找办法对付我。
人类最先用一种常绿树的树皮对付我,树皮里有一种物质,能杀死潜伏在人类血细胞中的我。
后来,人类给这种常绿树起了一个名字金鸡纳树。
人类虽然发现金鸡纳树的树皮能对付我,但当时地球上的金鸡纳树量太少,人类为了争夺这种树,大打出手,甚至发生了几场大战。
后来,人类从金鸡纳树皮中提纯出一种能杀死我的药物,并给药物命名奎宁。
人类发现奎宁后,又接连制造出几种奎宁的衍生物,都是能杀死我的特效药。
人类还发现我平时住在蚊子的身体,因此,人类开始进行大规模的灭蚊活动。
我心爱的蚊子,数量锐减。
在药物和消灭蚊子的双重压力下,我种群的数量一时间被压制。
就在人类沾沾自喜,以为能消灭我的时候,聪明如我,我进化出耐奎宁的虫体。
我又一次开始在人群中肆虐。
人类又开始恐慌。
这次,我从热带地区向温带地区进攻。
可惜,当我行进到半路,人类又从一种叫黄花蒿的植物中提取到对我更致命的药物青蒿素。
在青蒿素的蹂躏下,我的种群又急剧减少。
不过,我一点也不担心。
因为,我的大本营在蚊子体内,只要蚊子在,我就不会灭绝。
就在我以为安全的时候,人类想出了更恶毒的主意。
人类发明了一种叫“基因驱动”(gene dive)技术,这种恐怖的技术能使蚊子丧失叮咬能力,甚至可能让蚊子灭绝。
我吓得发抖。
人类中对于基因驱动技术出现不同声音,其中一个声音担心这种技术会造成自然界生物物种失衡。
人类暂停了基因驱动技术的实际应用。
我得到喘息的机会。
但,人类的坏主意一个接一个。
人类又制造了一种转基因蚊子,这种蚊子体内携带一种叫sm1的蛋白质,有这种蛋白质的蚊子拒绝我在里面居住。
人类用这种转基因手段,彻底剿灭了我的老巢,切断我传播的途径。
虽然,这种转基因蚊子因为各种原因还未大规模释放。
但,我已经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蚊子,我爱你。
转基因蚊子,我恨你!
登革热回复疟疾:转基因蚊子,好可怕!
love艾滋病回复疟疾:真同情你,还好,我跟蚊子没什么关系。
流感回复love艾滋病:站着说话不腰疼!
love艾滋病回复流感:我没腰!
血吸虫回复疟疾:节哀!活下去的办法总会有的,再好好找找。
疟疾回复血吸虫:多谢鼓励!先不去想那些转基因蚊子,我现在就想着先怎么进化出能耐青蒿素的虫体。
利什曼氏原虫回复疟疾:疟疾兄,加油啊,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