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就像你见过祂一样,”伊西斯有些气恼地叫喊起来,“可是你明明没有见过祂。”
“你的叙述让我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而且别忘了,伊西斯,”赛瑟带着耐心解释的语调,好像她只是个顽劣不懂事的学生,“见过祂的不止是你,那个我深爱的女人,她也见过祂,所以我并不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关于祂的描述。”
心眉啊心眉,你在哪里?我想你,我多想把你揽在怀里,听着你而不是伊西斯向我诉说这一切。我们明明分开没有多久,可是为什么却像过了千年一样令我难熬?赛瑟在心里哀叹。
伊西斯轻哼了哼,“好吧,我继续说。”她咬了咬下嘴唇,“总之,至高神的儿子离开了,我眼睁睁地放走了祂,那本是我可以永远摆脱撒旦,摆脱地狱的一次绝好的机会,可是我失掉了。我当时还不觉得懊丧,因这懊丧之情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在我脑海中显明出来的。那时,我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整个人好像失了魂,因为造物主的离去,就像把我的灵魂也带走一样,这乃是万灵的源头本是祂呵!”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我都记得不是很清楚,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脑海中满是祂那副以人类男子形象出现的憔悴面容,以及那艘从旱地行驶到高天上去的、变成白云的破旧小渔船。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宁录带回到了古实人的营地内。那三个已经恢复了理智的古实疯子,不,应该说是古实贵族,他们因着这件事而更加依赖他们的王宁录了。”
“这三个被永恒之王拯救灵魂的人所在的族群是古实人中最为古老的三个支派。原本因为宁录把我这个外邦来路不明的‘妖女’光明正大地带回首领帐篷,那些古实贵族就对宁录有所不满,如果宁录把我带去路边的灌木丛加以羞辱,他们会拍手称快;可是宁录的打算是让我成为古实人的王后,他们就觉得宁录是在用我这个贱女人羞辱古实贵族的荣耀,所以他们大有怨言,只是碍于宁录的武力和凶悍不敢明显表现出来。”
“我看,”赛瑟微微一笑,讥诮道,“那些不满的人是因为不能去野地里玷污你而感到失望,因此才去憎恨那个不让他们发泄兽欲的人,也就是宁录吧?”
“你看得很准。”
“请继续说吧,伊西斯。”
“